的真实身份终于曝光了,原来他就是那位好看的猫先生。他以脑残粉的姿态潜伏粉群多年,最终因为不甘寂寞疯狂晒猫而暴露身份。
卧底身份被揭露后,猫先生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从此以后,他的微博更新只有两个内容:一,我有猫!二,单阳最喜欢的是我。
结合曾经的“土豪太太”的轨迹,有人做了一份抽奖明细公布到网上。粉丝们纷纷感叹,论真爱程度,是我输了。
又很多年过去了,娱乐圈风云依旧,波涛汹涌,光鲜亮丽,酸甜苦辣。一个个鲜明独立的形象在这里诞生,又从这里消亡。江自流演了很多年,从电视剧到大银屏,从粉红到大红又到不温不火,最终退居幕后,成功转型为导演。文冰冰一直呆在ABC电视台,苦心经营十年,最终坐上了一姐的宝座。她终身未嫁,却有过很多段精彩的感情经历,成为新女性的典范。他们两位,也是当年与单阳同期出道的金话筒选手中,除单阳以外最为成功的两位。其余选手的境遇各自不同。其中,李想南曾出过一张民谣数字专辑,销量很不错,曾被戏称为“中国民谣之光”,但成名不久后,他被朝阳群众举报参与聚众吸毒,最终断送前途,成为被遗忘的名字。
曹小罡因形象所限,最终只停留在喜剧领域,但他成绩不错,稳扎稳打这么多年下来,也终于拿到了一顶视帝的奖杯。在单阳离开DC电视台,开创个人品牌的艰难时刻,他曾多次出面力挺,并积极参与到单阳的节目之中,不计报酬。曹小罡一直视单阳为自己的伯乐,殊不知,当年他是因为和单阳聊得来又游戏打得好而被缪谦修相中——正如单阳所言,缪谦修的脑回路略显清奇。
胡从一胡导拿到多个最佳视导大奖后,开始抛弃热门的抗日题材,转而进军小众领域,多年打磨,最终呈现出两部具有时代意义的佳作,一部是讲述现代女性在遭受侵犯后重新正视自我在社会立足的悲情剧,另一部是讽刺聋哑媒体黑暗面的职场剧。两部作品都因为题材敏感,最终无法上星,低价卖给了“鱼多多”。没想到在网络播出后,好评如潮,被誉为“真正有骨头的中国电视剧”。但胡导本人相当有个性,对于这些迟来的盛誉不屑一顾,大手一挥,潦草宣布退休,从此以后,再无创作。
号称娱乐圈内最令人羡慕的情侣蒋起和沈梦,在经历高调表白,高调求婚,高调婚礼,和高调育儿的阶段之后,再次高调宣布离婚,震惊圈内外。群众们纷纷表示,果然秀恩爱死得快。但沈梦本人似乎并没有受离婚风波影响,她拿到了女儿的抚养权,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复出,在银幕前成功塑造了多个母亲形象。
不知是否印证了闺蜜同愁这句话,沈梦的昔日好友李倩柔也和高管丈夫离婚,原因是前夫郭海方公然找了外室,没有给李倩柔留任何颜面。有意思的是,沈梦和李倩柔曾经就因为郭海方闹僵。在双方各自离婚后,她们的关系反而缓和不少,甚至被娱记抓拍到一起逛街喝咖啡的温馨画面。女人之间的情谊,有时简单,有时又复杂,当事人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些曾经令人艳羡的男男女女情侣们分分合合,闹足了戏,观众们都已经视野疲劳。而当初不被看好甚至被唾弃的单阳的恋情却始终□□。他和他的猫先生仍旧低调地相守着。人们捕捉不到,却能嗅到那抹若有似无的甜蜜气息。
单阳和缪谦修的关系从两个人变成两家人。爷爷奶奶的年纪大了,但身体康健,精神矍铄,老先生揍孙子的拐棍依旧有力。单母每年都给缪家寄当地的特产山珍,给两位老人炖汤滋补。但也许是因为单阳和缪谦修两人终归不会有传统的婚礼仪式,两家人都固执地矜持着。在某个很暖和的冬天,单阳的老家始终没有下雪。单母小心翼翼地提议,两家人见个面吧。
缪老先生很大方,直接拍板由他们举家前往单阳老家过春节。
为了这次会面,单母从年中就开始准备,最重要的事项就是减肥。她把结婚时候做的那套旗袍拿了出来。旗袍是城里的老师傅手工做的,料子用的都是上佳的,做工精细,这么多年,没穿几回,袍子还簇新。只可惜,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单母的体重也一路飙升,原本恰好合身的旗袍,如今只能塞下她大半个腰身。
单母念念叨叨,这身袍子本来是要传给我儿媳妇儿的。她嘀咕着,忽然又噤声。
单父道,我觉得小缪的身材不错,努努力,可以塞下去的。你吧,硬是要争取,还是有点差距的,不如我们新做一套?
当天晚上,单家没开火。三个月之后,单母的减肥计划宣告失败。她急急忙忙去城里,找到原先的老师傅,舍下面子,求了一个加塞。紧赶慢赶,终于在新年到来之际,出了一套新旗袍。紫红缎面,富贵花开,很是好看。
吵吵闹闹,两家人终于从网友发展成现实会面。
单母已经知道缪家开的并非是小超市,在见面之前,做了不少心理建设,但见到真人后,难免还是有些局促。好在缪老先生老夫人看起来都很和善。尤其是老夫人,说话温温柔柔,直夸赞单母旗袍颜色好,哄得单母笑开了花。
缪谦和比他弟弟年纪大一些,虽然话不多,看起来也是个好相处的。大人在一旁说话,他就坐在茶几上安静地剥花生,咯吱咯吱,手边的花生壳迅速堆成一座座小山。缪家人临走时,单母特地给缪谦和打包了一大袋蒜香花生和各式坚果。
从此之后,单阳和缪谦修回家时,又多了一项任务:给缪谦和代购花生。
带壳花生很沉,单阳扛了一会儿,晚上睡觉时就浑身酸疼,一边揉肩膀一边感叹,不服老不行啊。缪谦修抱着他打滚,把这种酸疼又推进了两个等级。
金元宝枕着弟弟薛定谔,在客厅里悠闲地看电视,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