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扭动身体挣脱桎梏。
头顶传来冷硬的别动二字,刺激的项凌一下子堕身于被寒雪覆盖的冰海之下,冷的透不过来气。
后背渐渐被汗湿,他感觉上了车,被锁上了门,然后疾驰离开。
开到某一个地方停下来,那人又将项凌抱起来,大步往一个方向走去。
项凌如同浮萍上上下下,肩膀被捏的有点痛,他害怕极了,想说话又不敢出声。
直到抱着自己的人将他粗暴的扔到床上,不由分说地扯他的衣服,将他拎小鸡似的翻过来翻过去,他才小小哀嚎出声。
“父亲,父亲……求求你,别,别这样……别打我。”
姬若河的动作一顿,细长双目紧盯床上的缩成一圈的人,衣衫凌乱地挂在身上,哭的满脸泪水。
那是真正的伤心!
项凌搂紧自己的脖颈,以一种全然自我保护的状态,贴在床头,瑟瑟发抖。
“父亲——”他还在嘟囔着。早年云天给他的记忆过于深刻,深刻到只要有人粗鲁对在他身上动手脚,他都会以为是云天要打他,要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这幅美人受难的样子深深刺激到姬若河,他并没有停下手,脑海中的野兽复苏,发出狂乱的吼叫,下一秒,他将项凌拖到自己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三下两下,将他身上仅存的单衣扒下。
什么亲吻,什么爱抚,什么温柔似水,到他这里统统没有,他就像一头饥饿已久的猛虎,狠狠地,不留情面,遵从本能将项凌撕成一片一片,看着他哭,看着他边流泪边无声的叫喊。
姬若河每撞一下,项凌都会控制不住的收缩,将他缴的越发紧,也让姬若河越发疯狂。
什么埋怨,什么过往,什么计较,都不顾了。
眼里只有他,只有项凌,只有这个让自己惦记了八年多的人。
姬若河粗声的喘息,嘴唇贴上项凌的喉间,动情地喊了一句:凌哥。
时间恍若回到从前,项凌流氓耍赖,非让比他大的姬若河叫他一声凌哥,说这样心情也会好一点。
“不会痛了,凌哥,我这样叫你,你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项凌什么也听不见,他只能看见远处有一根浮木,却怎么也抓不到。
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云天吗?继父不会对他做这种事的。
痛的心紧,晕过去最好。
风暴持续到后半夜,项凌像一株沾满了鲜血的玫瑰花,被姬若河握在手中,展现出他最残败的一面。
——
“你姓姬,我姓项,那咱们正好是霸王别姬。”
“你傻吗?霸王的美人姓虞。”
“我不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虞姬,我是你的霸王,叫我凌哥吧,这样听着,心情会好点。”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