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老大夫朝后招招手,说道:“问荆,出来帮帮忙。”
楚问荆抬头,老大夫用袖子掩着脸出了去,那群人在医馆门前停了下来。
楚问荆站在医馆门前,看见赶马车的人很眼熟,陪着太守大人来过两次。
那人一脸急色,但还是礼貌的和老大夫、楚问荆问了好。老大夫直接上前掀开了帘子,坐在里面的是一个妇人——以及昏迷不醒的太守张济宁。
“问荆,快来搭把手。”
车夫和楚问荆一起将人扶了进来,老大夫皱着眉头,“去我房间吧,让他好好躺着。”
家里来了个病人,必须得先住着。这样萧天云就不能出来吃饭了,楚问荆偷偷在厨房给他留了一碗。写了字条塞进花盆里。
老大夫给张济宁做了针灸,当天晚上丑时,张济宁才堪堪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身边围着好几个人,再一询问,才知道这是来了老大夫这里,于是要将所有人都给轰走。
那妇人擦了擦张济宁头上的汗,说道:“你们回去吧,我在这儿照顾太守就是。”
张济宁虚弱的挥了挥手,责备着说:“你也回去,别在这儿给老大夫添麻烦。”
妇人目带祈求,看向一直打哈欠的老大夫,老大夫困的点了一下头又猛地抬起来,结果可能闪到脖子了,僵硬的转了转头,语带安抚的说道:“我这里地方实在是太小,家里也都是男人,实在不适合您住在这儿,我有三个徒弟,医馆这几天也不忙,太守留在这里您请放心,十天后来再来接他。”
张济宁:“不行,老大夫,十天太久了。”
“那就八天。”老大夫的目光严厉了起来,他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了。
“八天也……”
“五天!”老大夫面色开始不善,“不能太少了,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张济宁:“……好。”
妇人给张济宁掖了掖被角,“那就五天……麻烦老大夫了,五天后我们来接他。”
“嗯。”
……
昨天折腾的完,早上就起的更晚,今天杜壮没有过来,说是地里最忙的时候,他也想去帮忙扳玉米,总之昨天走时候就和老大夫请了假,今天没见过来。
太守占了老大夫的床,老大夫晚上只好去和徒弟挤挤,但是楚问荆怕他睡得不舒服,硬是打了地铺,在老大夫的目光瞪视下,将家里有的所有褥子还有被子都拿了出来,留了一床被子盖,剩下的都一层垒一层的铺了地铺。睡进去仿佛睡在了棉花上,软塌塌的,早上十分艰难的从里面爬了起来。
打着哈欠去喂兔子,发现昨天给萧天云准备的饭菜还在那儿放着,有几只讨厌的苍蝇在飞,这家伙儿是怎么回事?
从厨房出来以后,才发现时辰已经不早了,急急忙忙拿了水桶就上山,打满水缸,然后给花盆浇水,清泉水打湿/了他昨天塞进花盆里的纸条,花盆里的萧天云一点反应都没有。
楚问荆:“……”
就在楚问荆疑惑着要出手戳人参叶子的时候,老大夫披着件衣服从屋里出来,递给他一张药方,“按照这个准备煎药吧,今天他们两个都不在,你辛苦点。”
楚问荆点点头,拿了药方去前面医馆抓药。
药方里有几样药材都比较珍贵,好在家里都有,就比如五年份的人参,前两天上山他们正好采到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