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一直到这一刻,她更是浑身僵硬得连动都不敢动,就连呼吸都放得极浅。
突地,他抬眼看着她。
她张大眼,问:“怎么了?”
“你的呼吸好浅。”
“我、我紧张”她娇涩道。
范姜魁闻言不禁低笑,解开束环,站直身褪去身上的喜服,只余中衣便上了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胸口一阵闷痛,她赶紧不断地调匀气息,不让那莫名的病痛又发作。
然而,他就躺在身边,如此亲密的接触,想起待会就要发生的事,她就乱得调不好呼吸,头都发晕了。
“执秀,放轻松。”如此近的距离,他自然感受得到她奇快的心跳,启口安抚。
“嗯。”她努力让自己放轻松,用力地放轻松,闭上眼等待着。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男人没有说话,像真要入睡,不禁教她疑惑。
“相公。”她唤。
“嗯?”
“你要睡了吗?”对厚,他今天也忙了一整天,又喝醉了,肯定想睡,她真笨,问出口才想到。
范姜魁没张眼,哑声道:“我睡不着。”
她不解地眨了眨眼。“那”为什么不太羞人了,她问不出口,只能胡思乱想,难不成他是嫌弃她,不想抱她?
啊也对,别的姑娘家的身上都有熏香,可她的身上只有药味她瞧上悦来酒楼的那些小姐,个个丰腴可人,不像她干干扁扁她应该先把自己吃胖一点才对。
“我想要你。”他突道。
“咦?”“不过,我可以忍。”他粗嘎道。
最爱的女人就在怀里,今天又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他想要她,想得身体都疼了,但是他不能再折腾她的身子。
“为什么要忍?”她脱口问道,然一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忙捂住嘴。
她这样岂不是像在索讨什么?
但,范姜魁已经张开眼,俊魅的眸子噙着氤氲欲念。他瞅着她羞红的脸,探手轻抚着,感觉她的轻颤。
“我这样碰触你,你会讨厌吗?”
那盈满雾气的水眸像是会说话般,她没有开口,他便已知道答案。
“我其实,之前在柳叶舟上差点昏厥,还有在山上昏厥那次,都不是因为病,而是因为”她试图吐实,却很难说出口。
“因为什么?”他低哑地问着。
“那是因为我太紧张忘了呼吸。”她说的是事实,当然她体弱也是不争的事实。
范姜魁诱导她。“那现在?”
“我吃药了。”她握紧粉拳,像是在告诉他--来吧,我可以的。
他不禁失笑。
“相公?”又笑了这是为哪桩?
他突地起身,以双肘撑住重量,压在她身上。“那么,我可以要你了?”她那表情没有半分挑逗意味,但看在他眼里却是万分可爱。
“可、可以。”事情突然有变化,教她有点措手不及,不断地调匀呼吸。
范姜魁儿俯下身,轻啄着她的唇,低喃着“记住,用嘴巴呼吸。”
“嘴巴?”
她正疑惑着,他已张口封住她的唇,舌钻入她的唇腔内,轻舔过每个角落,挑逗诱惑着她。
那唇舌像是一把火,烧得她大脑无法思考,比他在山上吻她时还要来得狂烈,她一口气一直吸不到,想起他说用嘴巴吸吸,可是怎么呼吸?
正当她要喘不过气时,他像是发觉到了,轻啄她一下后,转而往下吻。
她轻颤着,感觉他湿润的唇舌来到她的胸口,褪去她中衣下的抹胸,教她不由得发出低吟,羞怯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