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朱琳沮丧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用那双黑眼锐利的盯着她“你现在可以说出逃跑的理由。”
“人家不想跟你在一起。”朱琳头也不抬,眼睛紧盯双手揪紧的床罩。
她的理由又一次狠狠地刺伤他的心,段鹰扬深深地吸口气,走向床边用力将她的身体扳正,面对着他“这是唯一的理由?”
“不然呢?你想听什么样的理由才肯放我走?”朱琳的嘴唇发干,贴在床上的身子不由自主开始慢慢往后挪。
突然间段鹰扬露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慵懒的眼神**似的浏览她高耸的胸部,然后移向她下半身“其实无论你用任何理由,我是不会放你走。”
“无赖!”朱琳忿然咒骂,用双肘撑起自己。
段鹰扬涩涩地淡笑自嘲“我已经做太久的正人君子,做一次无赖也无妨。”
“你”朱琳气得说不出话。
段鹰扬突地面色狰狞一只手抓住她脆弱的肩,另一只手握直住纤细的颈子,强迫她看着他,眼中有着冰冷的轻蔑“不要再浪费时间想着怎么离开,我是不会放你走!”
朱琳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他已经一把拥住她,拉她贴上他铁墙般的胸膛,那只握住肩膀的手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她的胸|部几乎要露出来,感觉他身上传来的热气,还有强迫她的嘴贴向他。
朱琳试着不挣扎,惶恐他变得更暴力,只是静静地抵抗他的袭击,紧闭着嘴抗拒他,但一波狂乱在她体内开始骚动起来,他的大腿压向她,一种饥渴的虚弱正威胁她全身,她吓坏了,企图抗拒这种虚脱,挣扎着欲获得自由“放开我。”
他的嘴立即占有她,不是惩罚而是不减饥渴与需素,他的舌以压倒性强行侵入,探索、品尝和征服。
感受到美妙来电的感觉,朱琳恍惚地明白这不是恐惧而是兴奋,欣然地接受他的吻,舌尖与他的舌亲蜜交缠,朱琳顿时惊醒回神自己目前的处境,开始用手不断的捶着他厚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膀。
“放开我,让我走,你这卑鄙的家伙!”她转开头,不让他吻她。
段鹰扬低头凝视她,表情立刻转变,嘴角冷蔑地扭曲“我已经说得够多,你最好死了这个心,我是不会放你走。”
然后离开床铺,站在床边,用手整理自己的头发,嘴角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仿佛在告诉她,他是不会让她的诡计得逞,转身走到敞开的窗边,拉起垂挂窗外的裤子结成的绳索,冷冷地朝她一笑“你毁掉我不少条裤子。”
朱琳紧揪被他扯坏的衬衫,迅速爬离开床,离他远远地站着,忿忿地看着他,嘴角仍然颤抖,全身亢奋的血液还在血管里汹涌奔流“没错。”
“我的服装师会很感谢你的义举,这下可以让他的荷包满满。”段鹰扬丢下布绳素,缓步走向房门。
朱琳焦急的目光紧紧追随他的脚步,看着他打开房门
段鹰扬转过头面带微笑瞅着她“你安份地待在这里,我会加派人手守卫你。”
“你”朱琳神色惊慌地看着他步出门外,关上了门,随后听见喀哒一声。
门被上了锁!
朱琳急忙跑到门口,用力敲着门,大声喊“该死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冷酷、嘲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说过不会放你走,现在起,你乖乖地待在房间里。”停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直到你心甘情愿留下来为止。”
朱琳拼命用拳头敲着厚厚的门板“让我出去,你没棹力这么做!”
段鹰扬淡淡地回了一句“尽量的叫吧,没人会理会你,除了我之外,没人能放你走,锁匙正稳稳地放在我口袋里。”
接着朱琳听见他脚步声渐渐的消失,她紧紧咬着嘴唇几乎咬破,她知道尽管喊破喉咙,敲疼了手,一切都是枉然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又望了四周一眼,除了豪华的浴白和可以容纳许多人的衣橱外,已经没有逃跑可以利用的器物,就像他说的一样,她无路可逃,只能乖乖地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