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守着重病刑皓宇的韦氏听到刘姨禀报后,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闪着冷意:“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那叫笑笑的小丫头灰头土脸地背着昏迷不醒的大小姐,已去见相爷了。”刘姨也想不通她二人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
“娘!她真的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同在一旁的刑若茗早慌了神,再看床上躺着的刑皓宇,突然一愕,“二弟出事,会不会是她搞的鬼?”
“她还没这能耐!”韦氏从小看着刑若悠长大,清楚她有几斤几两。
刘姨似乎也觉得事情不对:“夫人,您还记得上回二少爷出的事么?”
经刘姨一提醒,韦氏回忆起刑若悠自皇宫回来后发生的种种,又看了眼重病卧床的儿子,话却是对刘姨说的:“你立刻去那贱人的院落,将那两个假冒的人处理掉,做得干净些。”
“是,夫人。下人们都已封口,无人敢在相爷面前通风报信。”刘姨说完,见韦氏首肯后,才退出房间。
刘姨走后,刑若茗靠了过来:“娘,我们如今怎么办?”
韦氏放开刑皓宇的手,交代周围的亲信好生照顾他,转头朝外走:“去看看那贱人究竟死没死。”
无论皓宇的事情是否与刑若悠有关,她都不能活!
若是这回她还是命大不死,韦氏不介意让她死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
书房内,笑笑声泪俱下地将刑若悠之前教她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
担心她从未说谎演技不行,刑若悠特质了药效极强的催泪辣椒水。
是以,笑笑的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听得门外看守的人都有些于心不忍,觉得对自家大小姐作恶的恶徒简直罪无可赦。
刑天岩却并无太多表情,待笑笑说完后,只是挥挥手:“下去吧,让大夫去给若悠疗伤,务必让她今天醒来,不能耽误明日的婚期。”
装晕中的刑若悠第一次听见原主亲爹的声音,险些控制不住跳起朝他扇过去,n-n-d,这还是不是亲生的?!
亲生女儿被一群莫名的流氓追堵落河,还险些丧了性命,他不追究流氓责任、不说安慰的话也就算了,一门心思只关心明日的婚礼能否顺利进行,只在乎他右相的颜面是否挂得住!
若不是确定刑天岩在她出事的时候确实不在京城,刑若悠甚至会觉得雇佣那群流氓羞辱她,刑天岩也参了一脚!
原主的命到底得多不好,才遇见了这样的爹!
这些年笑笑已经习惯刑天岩对刑若悠的冷漠,敢怒也不敢言,擦着眼泪就准备背起刑若悠回院子,韦氏和刑若茗一干人却在这时正好赶来。
韦氏看着倒在一旁榻上面无血色的刑若悠,满目关怀:“相爷,若悠伤得不轻,片刻耽误不得,妾身让济世堂的刘大夫专程从皓宇那边赶来,何不让他就在这里给若悠瞧瞧?”
韦氏当然不会那么好心,她只是要确定刑若悠究竟是不是在装!
刑天岩点头后,笑笑立马紧张起来,她很担心自家小姐的骗术能否骗过堂堂济世堂的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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