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艘很大的渡轮,甲板上可以停放不少的车辆,显然是专门方便旅客走水路的。
我们下了车,跟着郝爽去了舱房,因为要坐一天一夜的船,他已经安排好了铺位。不过因为是货轮,只有一长排的大通铺,男人们当然没问题,只有杜蘅和圆圆不太方便。
“我们也睡这边吗?”杜蘅有些不乐意了。
郝爽一怕脑袋:“哎呦,忘记了还有女眷,瞧我这记性!这船上也没什么男女铺,要不你就去车子里睡吧?”
杜蘅想了想:“好吧,不过小叶得陪着我,不然我会害怕的。”
“噗!”帝尸们全都笑出声来,我尴尬地点点头:“行了,你说什么就什么吧!爽哥,女厕总有的吧?”
“这个自然!”郝爽一指舱外:“喏,就在那边拐角处。”
这样就没问题了,食宿船上都有安排,只要交钱什么都好办。我塞给郝爽一万元,他推辞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拗过我,只能把钱塞进了拎包。其实我算过了,吃饭、加油、买票上船都是钱,这一趟下来,他带的一万块肯定是不怎么够的!他虽然不说,但我也知道他的钱不多了。
我第一次乘船,又是在长江上,心中颇有点兴奋。圆圆和杜蘅也是一样,我暗笑一声,一左一右牵着她俩去了甲板,渡轮缓缓,两岸青山相对出,吹着凉爽的江风,看着美丽的风景,身边还有佳人相伴,只是不知人间几何啊!
一入长江,眼前的水域顿时开阔起来,原本觉得挺大的渡轮在宽阔的江面上就和浴缸里的一只橡皮鸭一样大小了,让人不得不赞叹大自然的波澜壮阔。
圆圆更是激动地在甲板上跑来跑去,一会儿钻到船尾,一会儿又冲到船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快慰,十三四岁的年纪,本就该烂漫天真,现在盲姥姥不在了,就让她像个普通孩子一样便是。
我和杜蘅牵着手坐在甲板上固定的座位里,看着如画的风景,不禁陶醉了!帝尸们也都出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或指点江山,或凝望水面,对于他们来说,这么大的船也是第一次尝试,新奇的劲头不比我们少。
郝爽应该是识途老马,和船上的工作人员都蛮熟络的,一边派烟一边就把午饭的事情给解决了。
“爽哥,看不出还有上路的啊!”杜蘅也跟着我喊爽哥。
郝爽一捋被江风吹乱的头发:“那是,我郝爽在这条线还是很吃得开的,从宜宾到重庆的大渡轮,谁不认识我爽哥?”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杜蘅则不屑地说了声:“我看不光是吃得开啊,连拎包都被人划开了哦?”“什么?”
郝爽大叫一声,立刻将斜跨在腰间的拎包翻转过来,上面果然好大一道口子,包里我刚刚给的一万元自然是不见了。
“叶哥,你给的钱不见了!咋办?”郝爽有些沮丧,刚才还挺威风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吃瘪了。
我笑着说:“不妨事,我这还有,这回你可得看紧咯!”
说着又从招文袋里不紧不慢地掏出一万元丢给他,郝爽这回说什么都不肯拿了,两人又是一番牵扯。
“你拿着吧,不然车子上了岸,加油的钱都没了,最后还不是害了我们?”杜蘅的话比我有杀伤力,一下就命中了郝爽的弱点,他悻悻地接过钱,解开皮带就放进了内裤,鼓鼓囊囊的特别奇怪。
我看着他裤裆里奇怪的形状,不禁哑然失笑:“瞧你那点出息,别把老二给硌坏了!”
“哪能啊?我放在这看谁还能偷去,肯定万无一失!”郝爽又恢复了爽气。
杜蘅则一点都不客气:“人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划开你的拎包,难道还划不破你的裤子?我就怕到时误伤了什么,你的下半身就没用了!”
郝爽一下子捂住裆部,心有余悸地说:“不会那么狠吧!”
“呵呵,难说,你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待着吧,别到处乱走!你看,白帝真坐那发呆,你去陪陪他,他破了相,你破了财,有共同语言,而且他还能保护你!”我强忍着笑,给郝爽指了条“明路”
郝爽犹豫了一下:“好吧!就让你爽哥去安慰一下这个破相的白弟弟,大家同病相怜,说不定还能有共同话语!”
我再也忍不住了:“快去吧,说不定还能擦出火花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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