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的申请;可以预见,未来五年他都会充实而努力的生活着——一如既往的。
效果非常明显,那么久以来忙于各种事情的自己已经记不清黑子是怎么死的、他是哪天死的自己都记不清了。
只模模糊糊又非常肯定得感觉到:黑子肯定是不在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既然没有希望,与其祈求奇迹,不如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可以肯定得是:黑子死于一个水瓶座运势非常差的日子,他没有携带自己的幸运物,而如果那天自己早早的因为担心他给他送去幸运物的话……
绿间的心脏抽搐了一下,他使劲摇了摇头,不再去考虑那些被他尘封起来的悔恨和痛苦。
那没有半分意义,如果真的想为了黑子做点什么,让青峰重新振作起来才是尽了人事。
我现在为你所做的,你能够看到吗,黑子。
他一定会成功的,因为今天巨蟹座运势第一,因为他准备好了幸运物,因为——
黑子正在某处看着他,给予自己无形的力量。
此时,门,打开了。
绿间握紧了拳头,做好了被青峰先大嗓门的吼一顿的觉悟。
“是绿间啊,好久不见,”穿着黑色背心的青峰没有绿间想象的那般脾气暴躁,他平静地看着绿间,“能帮我一个忙吗?”
这对于绿间来说不算是个坏的开端,借由帮助青峰而顺利进入青峰的生活,帮助他过上正常的生活以慰黑子在天之灵,但望着青峰平静到诡异的脸色,绿间的心里却起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什么样的忙,请说清楚,青峰。”绿间谨慎得回答。
然而,青峰没有再和绿间解释什么,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绿间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的项链上。
“你感受到了什么吗,我的项链?”青峰满脸肃穆得问。
绿间:……
这看上去神神叨叨的人真是青峰?
该不会自己已经来晚了,青峰的问题已经严重到了必须靠药物和手术的方法来治疗的地步吧。
他现在究竟是应该打给心理科呢,还是神经科的医生呢?
他果然人事尽的不够,不能准确判断青峰的病情,这件事结束后他一定要把幸运物都再买大一个尺寸。
绿间懊恼地想。
青峰不知道绿间在想什么,他继续问道,“你觉得这把钥匙怎么样,有没有排斥它,或者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绿间扬了扬眉,还是仔细观察起青峰所带的项链。
说是项链,不如说是青峰把一串古朴的钥匙用一根黑色的绳子穿成了一条项链。
单看这把钥匙的话……
能够成为自己幸运物的可能性非常之高,要不要待会问问青峰这钥匙卖不卖?
绿间仔细观察着这把钥匙,越看越满意。
“这把钥匙,单看花纹和做工以及用料,”绿间推了推眼镜,专业十足地说道,“应该主要功效是为了驱邪,能够保证邪魔不能够靠近自己,伤害自己,可以说是一把很有价值的钥匙啊。”绿间实话实话。
如果青峰不信邪,反过来嘲笑他,那正好他能够乘势提出买下这把钥匙,对他反而是件好事。
“驱邪,驱邪,原来是驱邪啊,”青峰喃喃自语道,他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阴沉不定,“是啊,是驱邪才正常啊,因为不是人啊,根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