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的意思是它怎么也是活的”
舒有长默
谢枕摆摆手,舒有长不见了
容凡“。。。你干嘛”
谢枕不语,舒有长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问题多,一有问题就要记,在学堂上可以叫做勤奋好学,在谢枕这就叫做消极待工,大概意思就是——麻烦。还不如他自己亲自动手。
不知用从哪里幻化从来的折扇,谢枕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每摇一下浴桶的上方就出现了一个圆形的金色法阵,从里头哗啦啦的掉出来各种不明生物。容凡仰头就是噼里啪啦的一脸。
现在容凡也不关心舒有长去了哪里了。急忙抱头,一边问
“啊。。这是什么虫。。怎么那么肥”
“别爬过来啊我告诉你”
“我求你别放蛇啊。。。”
“哈哈~~~哈~这是什么~~~啊~~~痒~痒死了”
。。。。。。。。
一个时辰后
容凡苍白这一张脸,冷汗直流,眉头紧邹,贝齿咬紧下唇,嘴巴里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额上青筋暴涨,爬在浴桶的外沿,双手紧紧地抓住边缘,口中唔咽不断。
容凡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温水煮青蛙了,一开始是舒服,可现在他只感觉身上忽冷忽热,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他的肉,心脏时不时的骤然紧缩,大脑一直在嗡嗡作响。
他就说嘛,干嘛那么积极的让他洗澡,他还以为他们是认为他在棺材里久了嫌他晦气,听说古代的人就是这样他也就下意识的这么认为了,没想到药人是这么当的啊,他还以为是那种什么蛊,吃点特别痛苦的药,也就算了,可是,能不能,痛快点,他被折磨了快四个小时了。真的好痛,好痛啊。
意识越来越涣散,眼前的景物都快消失掉了,容凡的最后一眼,是一角玄色的衣角。
谢枕看着晕过去的人,拉出他的手把脉,脸上神色莫辨,半响才道“真没用,竟是饿晕的”
脑子依就嗡鸣,虽不像之前那般疼痛,但这会也是后劲未过,容凡扶着脑袋慢慢坐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要不是脑袋这么疼,他一定会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梦,打量了下四周,依旧是那间熟悉的房间。
‘吱呀’
门被推进来了,来人大约十五六岁,一袭鹅黄色的纱裙,头上绑了两个丫环鬓,最是娇俏可爱“夫人,谷主说,若是您醒了就去前厅用饭”
好久没有看过这么可爱的妹子了,容凡内心感慨,他来着都快一个月了,日日去那浴房受谢枕的罪,又不能反抗,都快忘了美人为何物了,全都是一群糙汗子。嗯,好看的糙汗子,也是汗子。那里能比的上姑娘身娇体软。
容凡坐直了身子“麻烦这位姑娘先去回禀,我随后就到”在美女面前,一个男人必要的修养还是要有的。
黄衣姑娘急忙行了个礼,面上慌恐“夫人乃是谷主的妾室,怎可以唤奴婢一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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