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直到将这两种酒香交换,溶和。
他吻得十分狂烈,仿佛带着惩罚的意味,她却没有沉迷。只是睁着清丽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欺负自己的容晔。
借着停车灯的灯光看得那样清楚,即便凤眸低垂,仍掩盖不了他的风华。就如同当年,他骗自己的时的海誓山盟想到这里她眸子沉了沉,心上涌起一股恨意,张口就咬。
故技重施。
容晔却有了防备,手掐着她的下颌,看到她眸子里满满的恨意。
陆弯弯被迫扬着头,下颌被他手掌托着,被捏得生痛而皱眉,却没有吭声。
原本她也不想让自己这样怨恨地面对他,毕竟这个人对自己来说并非只是亲密那么简单。她回国时甚至也想过他们可能还会再见,那么她与他就客气有礼地打个招呼也罢。
可是他凭什么?凭什么在发生过那么多事之后,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招惹自己?
这是他们重逢以来,第一次这样正面相对。也许她的眼神挑起了那些曾经不算美好的记忆,容晔幽暗的眸子似有波光,半晌才慢慢放开她,绕到驾驶座那边打开车门坐进去。
两人就僵坐在车里,街道上的嚣张仿佛离这方天地都很远,所以有种凝滞漫延。她用手背擦过红唇,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转头,便见容晔点了支烟吸。
大概感觉到她投过来的目光,他转头睨了她一眼,说:“你们公司的事,我来处理。”依旧是那样理所当然的霸道,这话更不像是征求她的同意。
陆弯弯冷笑,拒绝:“我家的事,不劳你操心。”说完便预备推门下来。
但是话音未落,他的眸子一下子就寒下来,扯着她的腕子将她压回座椅上问:“你这是在和我撇清关糸?”
陆弯弯喝了酒,却仿佛觉得脑子异常清醒,不止清醒,胆子也比从前大了许多。两人离得那么近,他的上半身几乎都压在她身上,她都没有畏惧。而是挑衅地看着他问:“容少,我们还有什么关糸需要撇清吗?”
就算曾经有,也早在四年前断得干干净净了。
停车场泄下来的灯光中,那张漂亮的脸宠笑得十分妖娆,这句容少却让他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
从前,她从不会这么叫他,而是喊晔哥哥,有时扬着甜甜的笑,有时咬唇低着头,双手还会不自觉地矫着衣角。但不管是高兴的,委屈的,不安的,还是撒娇的,这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都有不一样的韵味,却永远都包含亲昵。
现在,她却生疏地喊自己容少?
容晔的眸子复杂,却总让人摸不着情绪。同时他带着茧子的指腹抚摸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慢慢探进她礼服的下摆里摩擦着问:“那么,用不用我再提醒一下咱们曾经的关糸?”
这话说的暧昧,举止更暧昧,那只手的指腹慢慢向上攀爬。陆弯弯的腿下意识地夹紧,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探寻,却发现让自己更尴尬了。
松开?任由他的手继续往里探寻?
不松开?他的手停留在自己双腿内侧,肌肤相贴的地方滚烫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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