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从梯子上直接跳了下来。
“要帮忙吗?”牛格走近问。
司小年笑笑:“不用,你们要回市里先走吧,我这忙完估计还要一俩小时,我不急,可以明早再回去。”
牛格还没说话,齐然先开口:“不急,一起搬。”他拍了下牛格,示意牛格开始干活。
牛格今天带着薛梦梓出来,穿的倍儿帅,白色POLO衫,浅色休闲裤,翻毛皮的帆船鞋。
让他搬菜苗?!!
他瞪了一会儿齐然刚穿上没十分钟的白T恤,心里暗骂:日了鸟了!
多了两个人干活,而且其中一个干的尤其卖力。齐然吭哧吭哧搬菜苗,也不废话,也不搞事,他被刚才梯子上的司小年晃的还没回过神儿。
过了七点半才收工,比计划收工时间快了将近一个小时。司小年给运输司机和工人结工资,又给看棚的人发了月工资,才去见技术员。
牛格和齐然蹲在浇灌水管前洗手,洗脸。
牛格看着司小年跑前跑后,忙是忙,却不乱,脾气性格比齐然好一百倍,有一种看“别人家的孩子”怎么都好的感觉。
“司小年家就是干这个的?”牛哥问。
“不知道。”齐然知之甚少,见过司小年爸爸每年夏天来几趟,知道司小年姐姐好像开花店,还卖咖啡,仅此而已。
“你就知道看脸,死颜狗!”牛格骂齐然。
司小年的长相放在整个成山大学都挑不出几个比他长的好的,更何况性子不软,打人又狠,跳舞还招小姑娘,总之就不是齐然能压得住的人。
“对,不看脸我看哪儿。”齐然不以为耻,看脸咋了,有脸能看才自豪,而且身材也不错,起止不错,贼性感。
他搓了搓食指和拇指,手上似乎还有搂了一下残存的触感。
牛格用手肘捣了一下齐然:“收起你荡漾的脸。”
齐然见司小年从技术员那边走回来,往前迎了几步:“别落下东西,吃完饭就走。”
司小年“嗯”了一声,钻进棚里又跟看棚的人打了声招呼说下周再过来,才从棚里钻出来。
呼出一口闷热的气,司小年看牛格:“谢谢了,回去请你吃饭。”
“客气什么,说回来咱们算老乡,我奶奶家以前也住这儿,拆迁搬走了,跟高奶奶特别熟……”牛格看出来司小年好像不想搭理齐然,于是拽着司小年聊天,“对了,9号成山校篮跟理工大比赛,兄弟,能给出个啦啦队吗?”
“这事儿你得问我们团长,啦啦队以前有一队,大一新生,宋团看着练两天应该……”
齐然突然插话:“不要女生啦啦队。”
牛格惊讶的看齐然,你丫看男团看上瘾了,还是看司小年看上瘾了?!
司小年也看齐然,停顿好一会儿说:“那没有,不用问宋团了。”
齐然和司小年中间隔着牛格,他斜眼看司小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