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牛格的恋爱史在冲破两位数后,他还是不能接受薛梦梓,这就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哥们儿的问题了。
他不喜欢薛梦梓,提不起兴趣,给不出除朋友之外的感觉,并且对诸如薛梦梓之类的许多女生都无感。
可是牛格和薛梦梓都不这么想,似乎沉迷自我揣测,沉迷的无法自拔,两个人默契的从高中到现在都以为他是碍于友情什么的才拒绝跟薛梦梓交往。
其实真不是。
齐然瞎寻思一通,迷迷糊糊睡着了,大半夜又被睡裤兜里的铁丝环硌醒了,随手一放,结果早上起来怎么也找不到了。
操了!
他还想逗够了人还回去。
这他妈真是没事找事!
周一上午两节课,第二节课司小年特意坐在距离后门最近的位置,一下课,抓起书溜了。
他绕了百八十个弯打听到那个瘸腿前锋是医学院的学生。
齐然今天在病原生物与免疫实验中心。
司小年跑到实验楼时,已经有人结伴从楼里往外走了,他挤开人群逆行往楼上走。
有舞蹈社团的人拉住他说话,司小年匆匆应付了,又问了大二实验室的位置,然后跑去了五层实验室。
实验室里大部学生都没走,都站在回收桶前脱一次性手套,摘一次性口罩。
齐然摘了口罩,摘了手套后,穿着白大褂出了实验室。
“喂!瘸子!”司小年跑上楼梯拐角,看见从实验室出来的齐然,他喊完,这人跟没听见似的继续走,他又喊:“不聋不哑不瞎,脑袋没病,敢不敢吱一声?”
一时间,走廊里所有的学生都看向司小年。
齐然余光已经看见司小年,心里暗骂:日|你大爷!
司小年还在平复呼吸,胸腔鼓动的频率越来越慢,脸上的薄汗却没下去。
齐然站住,转头看身后的人。
实验室门口像是早晚高峰拥堵不畅似的,一个实验室大部分没走的学生的脑袋都卡在门口,眼神在司小年和齐然之间来回划拉。
齐然这会儿有点心虚,毕竟铁丝环如果真是司小年的,那就是在他手里丢的。昨晚,牛格把他的电话号码给小解前,跟他打过招呼,他也跟牛格说了要逗逗司小年,才把东西还回去。
毕竟,他俩之间还横亘着半管云南白药气雾剂的仇。
齐然眉头一挑:“叫你声孙子,敢答应么?”
几乎是话落,司小年伸手到齐然面前:“孙子,趁爷爷高兴,铁丝环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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