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失望,道:“那好吧。”
他缓慢的伸出一只手,要去接杨秀丽手上的药碗。
杨秀丽见他行动艰难,手上还打着绷带,心中不忍,道:“我喂你吧。”
“不必了,柴叶看见不好。”柴玉关接过药碗道。
怎么这会儿知道避嫌了?!杨秀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柴玉关。
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柴玉关一个男人,怎么说变就变,变的这么快?
不过也好。
他爱自己喝就自己喝吧。
柴叶这时候洗漱完进来,杨秀丽见他回来,转身想要去为他盛饭。
却听到身后哐啷一声。
她惊异转身。
先是柴玉关歉意的脸,紧接着是看见药汁洒了一床,最后是地上的药碗。
“抱歉,手没拿稳。”柴玉关话语中带着歉意。
杨秀丽打量柴玉关半晌,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好像确实是手没拿稳,药碗才摔倒地上的。
“没事,我一会儿给你重新煎一副吧。”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身上高热已经退了,只需换身上的药就行。”
“那怎么行,周大夫说过了,伤没好前,药是不能停的。”
“娘亲,叔叔怕苦,不想吃药。”正在饭桌上吃饭的柴叶忽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叔叔怕苦不吃药?”杨秀丽奇了,柴叶难道刚刚在门口听见了?
“叔叔之前就生过病,大夫开药叔叔从来不吃的。”
“叶儿!”柴玉关觉得这件事有损他的形象,开口制止道。
“你还真的怕苦啊,不过没事,我一会儿给你准备冰糖,可甜了。”她说话时,目光带着狡黠。
杨秀丽说到做到,吃过饭后,又给柴玉关煎了一副药,还是亲自一勺一勺的喂进去的,她看见柴玉关皱着眉眼,一口一口将药吃进去时,心中竟带着点报复得逞的快感。
“冰糖呢?”柴玉关问她。
“啊,忘了。”杨秀丽佯装忘记了。
柴玉关见杨秀丽像一只得逞的小狐狸一般,似是随意开口道:“那我昏迷的时候,你给我喂了什么?”
“啊?什么?!”杨秀丽回想,好像没有喂什么啊。
“我隐约记着,我昏迷的时候,你也给我喂药了,而且还有什么,味道感觉不错的样子……”柴玉关侧着头似乎在思索回忆昏迷的细节。
杨秀丽大惊,找急忙慌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额,就是……冰糖!对!就是冰糖!”杨秀丽一边说一边点头确认道。也不知她是在说服柴玉关还是在说服自己。
柴玉关见到杨秀丽慌张的模样,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那可能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冰糖了。”他这样说道。
杨秀丽的脸腾一下红了,她不知道柴玉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真的觉得冰糖好吃,还是故意打趣自己的?
杨秀丽见柴玉关说完这话,并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只得拍着胸口自我安慰道,应当是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