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安排吗?还以为你痛改前非,这才几天?又残害继子,杨秀丽你不配为人母,更不配为女人!”
“荒谬!”杨秀丽瞅着李香兰咄咄逼人的样儿,心中为她的愚蠢而鄙夷:“村中孩子都知道,我发食物一直都是从一个盘子里装出来的,更何况鸡腿这种带汤汁的东西,你倒是告诉我怎么独独给一个鸡腿下毒不沾连其他鸡腿!”
李香兰被这话堵的说不出话来。
杨秀丽却趁机转身看向村民道:“你们当中,有不少人的孩子都吃过我的东西。是好是歹,大家心中清楚。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杨秀丽没害人!”
明显能看见几个村民低下头不做声,他们几人皆是暗地里通过孩子受过杨秀丽恩惠的人。如今一窝蜂涌过来,难免有些忘恩负义的嫌疑。
李香兰自然也看见那几人的沉默,她见识过杨秀丽上次在村长面前脱身的厉害,担心杨秀丽会扭转局面,便急急道:“你这般巧言令色,无非是想遮挡你做的丑事,柴叶现在还在急救,你这女人难道不会心虚吗?”
没做过的事,为何要心虚!
杨秀丽当下就想反驳,却又听见另一人开口道:“就是!你不过是给了村中其他几个孩子一些吃食罢了,莫不是就是为了等今天的挟恩图报?”
说话的人是村中嘴最碎的妇人,她早就看不惯杨秀丽一个寡妇在村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寡妇就该老老实实缩在自己家里不出门才是,天天出去抛头露面成什么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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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这一番话,让令拿几位村民面露疑色,难道杨秀丽之前那般作为真是在作秀?目的是为了害柴叶?
“我看她就是居心叵测,先对孩子们好,用来麻痹大家的视线,等咱们彻底放下心,就对柴叶下手!之前杨秀丽虐待柴叶的事情,咱哪个不晓得?在场的叔伯婶娘们,还都上门去讨过公道!”
李香兰顿了顿,回头看向柴玉关情真意切哽咽道:“柴大哥,柴叶是你的侄子,咱这里,你最有资格说话!要如何处理这毒妇,你给句话!”
“真是歹毒妇人!”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这个毒妇!”
杨秀丽看着村中众人口中对自己的谩骂声,一声声一句句,她不觉得难过,她和那些村民本就无甚关系,只是单纯的觉得有些孤独。
从刚才起便一直没有出声的柴玉关看着杨秀丽孤零零站在偌大的祠堂中,不发一言,身上却莫名散发着让他为之动容的气息。
那种孤独的气息,如同夜晚深巷中行走的磕磕绊绊却无处可归的旅人一般。
他忽然觉得,柴叶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也说不准。
“看,说不出话来了吧!村长,快把这毒妇沉塘了才好!”
“你看她都无可辩驳了!”
村长咳嗽两声,把声音压下来,他看着杨秀丽,面露可惜,叹一口气,对着杨秀丽道:“杨秀丽,你可还有何话说?”
“没做过的事情我绝不认,没有证据的事情空口白牙污蔑我,还想让我死,我要是死了,你李香兰晚上睡的着吗?”杨秀丽面露嘲讽对李香兰道。
她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少女怀春的小姑娘,却不曾想,竟是心思这样歹毒的黑寡妇。
李香兰被杨秀丽这话说的面上一慌,随即强作镇定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两人辩驳间,已经有人将沉塘的笼子都拿上祠堂中央摆着。
“你若无甚可说,杨秀丽,你这便伏法认罪吧!”
忽来两个高大男子走向杨秀丽,杨秀丽心中一紧,难道她真的要命丧于此吗?
就在两人即将碰到杨秀丽之际,一只罩着布衫的手挡在了杨秀丽面前,李香兰勾起笑容的嘴角僵住,目露不敢置信。
“柴兄弟,你这是?”
柴玉关自己也是一愣,他目光复杂的瞥一眼杨秀丽,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见外面传来呼喊声!
“柴叶没事!柴叶他没事!秀丽姐是无辜的!”
杨秀丽听出来是徐青的声音,莫名她心中一暖,村中并非无人帮她。
原来徐青随着众人到祠堂了解情况后,眼见着形势不对,匆匆赶往李大夫家中询问柴叶的情况。
她绝不相信秀丽姐会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