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姐姐理家是把好手,就不知道替嫁是不是把好手了?”蒋诗韵笑得越发像一个吃着了肉的小狐狸一样,奸诈异常。
钱氏心中狐疑,这小蹄子什么意思?什么“理家是把好手,替嫁也是把好手”?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呢?
替嫁的明明是语儿不是吗?
钱氏尽管心中疑团重重,可当着蒋诗韵的面儿还是不敢露出破绽,只是跟她打着太极。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谁替嫁了?”
明明做了亏心事,却死不承认还能一脸风轻云淡的,除了钱氏,蒋诗韵觉得全天下怕是再也找不出这般不顾廉耻的人了。
不过亲事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无非就是看钱氏怎么出丑,她那两个女儿怎么互掐罢了。
“大伯母说话真是站着不害腰疼!”蒋诗韵望一眼饭桌上几样稀粥和小菜,不觉食指大动,顺手拿起筷子来就夹了一个糟鹌鹑蛋放嘴里嚼着。
一边呜噜不清地道,“这府上这京中谁人不知是我要嫁入侯府?怎么我现如今却坐这儿吃东西?那嫁入侯府的人是谁?”
既然钱氏不好意思揭开替嫁的序幕,那她蒋诗韵很乐意为她效劳,先开这个口。
“是吗?秀姑说得可真好笑!”钱氏眼见着自己的早膳被蒋诗韵这小贱人给祸祸了,顿时气得柳眉倒竖,可到底时做过亏心事的人。她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蒋诗韵不停地夹菜喝粥,却不敢高声呵斥。
这就是做贼人的心理,尽管她有了完全应对之策。可到底心亏得慌啊!
钱氏尽自口齿伶俐,可到底不敢硬碰硬地和蒋诗韵打嘴仗,也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而已。
“我这是说笑吗?还是大伯母觉得我该在你膝下承欢,说笑话给你听?”蒋诗韵吃完了一个糟鹌鹑蛋,又毫不客气地拈了一个花卷放嘴里。
还不吝赞美地夸赞着,“啧啧,大伯母这屋里的饭菜就是好吃。今儿我看我就留在你这儿吃午饭了,顺便给你多讲几个笑话!”
呵呵,看着钱氏面色越来越青。蒋诗韵从头到脚只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通畅舒坦。
钱氏被她挤兑地实在是没有了办法,这才冷着脸,吩咐惠香,“去把安国侯府的庚帖拿过来!”
蒋诗韵倒是很好奇。这些东西送过来她并不甚在意。媒人自然交给了蒋德章,不知道钱氏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蒋德章把庚帖交给了她。
不过替嫁的事情已经发生,庚帖上面不论写得什么,她都不在乎了。
不多时,惠香就从钱氏的卧房里找到了那张烫金大红帖子,双手交给了钱氏。
钱氏得意地挑了挑眉,把庚帖往蒋诗韵面前推了推。“姑娘仔细地看看吧,庚帖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的呢。”
见蒋诗韵伸手拿了过去。她又好死不活地添了句,“姑娘要是不识字,我倒是可以让惠香给你念念!”
言下之意,蒋诗韵自然听懂了。在钱氏眼里,她还不如她身边的一个丫头!
钱氏这是讽刺她是个乡下无知丫头罢了。
不过任凭她磨破了嘴皮子,蒋诗韵都是无动于衷。
匆匆打开庚帖看了眼,就见上头写着“安国侯府长房长孙宋徽……蒋家二女……”
蒋诗韵算是明白了,原来钱氏抓的是这个巧儿,怪不得她气焰这么嚣张呢。
笑嘻嘻地把庚帖推还给了钱氏,蒋诗韵故意装迷糊,“这庚帖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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