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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自——把情敌带到卫修涯面前来了。
啊啊啊啊啊!
他怎么这么蠢!
不不不,不是情敌!
应该是前情敌。
那位夫人已经嫁人了,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了!
灵疏回想起刚才那个女子的容貌,忍不住想把自己的长相和她比较。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情超郁闷。
好像没人家好看。
卫修涯看见了灵疏的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揉揉他的头,问道:“怎么了?”
“我没她长得好看——”
“谁说的,”卫修涯挑眉道,“我家小疏只是还没长开,以后等你长大了,一定是个美男子。”
灵疏:“你真这样觉得?”
灵疏:!!!
啊啊啊啊啊啊我刚才怎么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
太丢脸了!!!
等等!
卫修涯刚才说什么?
我家小疏?
“我才不是你家的!”灵疏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好好好,你不是我家的,”卫修涯笑着揶揄他,“我是你家的还不行吗?”
“这有什么区别吗?!”灵疏瞪大了双眼。
卫修涯笃定道:“自然是有区别的。”
灵疏正要问哪里有区别,沈子越就打断了他们,“行了别腻歪了,饭也吃好了,梅也欣赏了,没事儿咱们就回吧。”
玉璋已经站起来跟在沈子越身边了,那模样看着乖巧得很。
“等一下!”说起回家,灵疏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做,忙道,“九爷,您还没带我去找铁匠呢。”
“还当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呢,”沈子越道,“这简单,我手底下就有个铁器作坊,现在过去,也正好消消食。”
一行人便沿着“暗香疏影”园里的林中小径一边赏景,一边步行出去,再乘坐马车到沈子越的铁器作坊。
这家作坊规模算是比较大的了,后院是打铁用的匠房,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前面是做买卖的铺子,摆着各种厨具、农具,墙上还挂着少许刀枪之类的武器。
经营作坊的一家子人都姓铁,也是沈家的家生子,就是不知道原本就姓铁,还是后来沈家给改的。
灵疏给一个大师傅说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和绣花针一样细,要有韧性,长度大概四寸多一些,一种尖头的,一种圆头的,圆头的头部跟针体粗细一样,这两种针头尾都要同样粗细,尾部要有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