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桃花飘香,一身白衣的男子静立于房外的桃花林中,背影中透露出一丝神伤,但却隐隐有着不属于他的戾气在风中飘动。
花想容皱起秀眉,看着门在那边的公孙长卿的身影,径自轻叹了口气。
公孙长卿却仿佛是听到了她这边几不可闻的叹息声,转回头一见她醒了,便对她露出一丝温暖的微笑,缓步走了回来。
“你醒了?”公孙长卿将她垂在身前身后的及腰长发全都顺到她的身后,然后扶着她走进屋子里:“岛上的风大,你现在身子太虚,还是在房间里休息为好。”
花想容没有拒绝,只是当他扶着她坐回到床上时,她忽然瞟到他衣袖里缠着的纱布。她忙抬起手一把抓住公孙长卿的胳膊,看着他手上和胳膊上的纱布,咬了咬唇。
那日他强硬的给她喝他的血的一幕至今都不敢忘。
公孙长卿抽回手,转而坐到她身侧,嘴角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淡淡的看着她:“别想那么多。”
“长卿,什么是寒毒?”花想容微微转过头,看进公孙长卿那仿佛能包容万物的深邃双眸。
公孙长卿一顿,微微拧起眉。
“我每次来月事都几乎能要了我自己的这条命,还有上次我饮下萧越寒给我的去子汤小产的事也差点就死掉。与你们说的这个寒毒有关么?”花想容淡淡的看着他,仿佛不是在疑问,只是想在他这里得到肯定:“我身上,有你们说的这个寒毒,对不对?”
公孙长卿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语。
“别瞒着我,告诉我!”花想容转身,双手紧紧握着公孙长卿的胳膊。
“是。”公孙长卿闭上眼,无奈的叹息。
果然是这样,她就说嘛,这个花想容的身体平时很好的,怎么一到最怕凉寒的时候就会能要了她的命似的。
“怪不得”花想容淡笑了一下,忽然,她又看向公孙长卿:“这毒,你能看出来是谁给我下的吗?”
公孙长卿不答。
“是不是萧越寒?”花想容忽然双眼放光的看着他。
公孙长卿转眼:“不是。”
“不是?”花想容皱眉:“那是谁?谁还能这么残忍给我下什么毒?而且,白若水说我身上的毒有十六”
忽然,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惊愕的看进公孙长卿那正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眼眸:“我、我爹?”
“容儿。”公孙长卿将她轻拥入怀,俯下头在她发际处轻轻的吻了吻,随即温柔的拍着她的背:“不管这毒谁给你下的,总之长卿会帮你解了这毒,不用怕。”
花想容微微勾起唇笑了笑:“我没在怕。”
公孙长卿微笑了一下:“我就知道容儿最勇敢,这才是我的容儿。”
她确实没在怕,她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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