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仙的美女来挑动天下大势。
宋师道挑眉笑道:“我爹是正人君子,梵清惠成功劝得他放弃争霸、偏安岭南一隅之后就对他若即若离,更提出要回慈航静斋诚心礼佛,我爹便也放开了手……”
寇仲和徐子陵都不可思议地“嘘”出了声来,宋师道又说:“不过石之轩是何等厉害之人,怎可能白白吃亏,于是乎碧秀心就‘以身饲魔’,还生下了一个女儿……所以如今慈航静斋的斋主就是梵清惠了。”
寇仲连连摇头道:“伯父真是亏死哩,至少都该从头到脚摸个遍……”他话还没说完,已被宋师道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斥道:“小小年纪不学好,整日想着摸来摸去,真是讨打!”
寇仲又笑嘻嘻地说:“幸好宋伯父和宋二哥你一样都是无趣的木头君子,如果他当初真的摸了的话,梵清惠岂不成了你娘?我还要叫她一声宋伯母哩……哎哟哟!”
宋师道狠狠地拧住寇仲的耳朵,说:“臭小子再惹我生气,我就拧掉你的耳朵!”
寇仲连连告饶,宋师道才放开手,岂知寇仲竟嘟嘟囔囔地说:“宋二哥你怎么好似女人一样喜欢拧人耳朵?”
徐子陵笑得肚子都痛了,宋师道给了他们俩一人一脑崩儿,才恨恨地说:“梵清惠如何能与我娘相提并论?我娘温婉贤淑,是举世难求的好女人……而我最恨的就是慈航静斋里的那种故作清高的女人,爱就是爱,不爱就直说,当断不断反而以情制人,还要摆出一副‘为了天下苍生愿入火坑’的高尚嘴脸,不就是仗着她们出众的皮相么,真是想想都让我生气!”
寇仲和徐子陵亦是若有所思地点头,徐子陵道:“也是这个道理,暧昧不清最麻烦了。”
宋师道冷然说道:“不止如此,我还恨我爹至今都对梵清惠不能忘情,令我娘受了很多委屈。更过分的是,当年在我爹娶了我娘之后,江湖上竟传出了‘宋缺为情所伤,是故迎娶丑女’的谣言来,以至于让我娘几十年都抬不起头来!”
寇仲大怒道:“是什么人这么过分,如果有人敢说我娘的坏话,我非要凑得他猪头肿脸、连他娘都认不出来!”寇仲是孤儿,对父母亲情自然很是向往。如今他已对宋师道的家人有了认同感,所以那些侮辱宋夫人的言论就跟侮辱了寇仲的亲娘一样让他不能容忍……
“哼,”宋师道淡淡地说:“谣言传得那么快,不仅伤了我娘,还打击了宋阀的声望,唯有慈航静斋依旧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即使我不想去怀疑我爹的眼光,都忍不住胡乱猜测。”他这话里已经明白暗示了那个过分的谣言和慈航静斋脱不了关系,却也不等双龙反应,宋师道便勉强笑了笑,说:“好了,不提这些令人烦闷的事了,即便我娘不是什么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女人。”
寇仲和徐子陵都使劲点头,无声地表示支持,宋师道的笑容总算自然很多,说:“其实我只是担心你们两个傻小子被漂亮女人骗得团团转……”
“宋二哥你就放心吧,”寇仲正色说道:“我和小陵绝不会叫你失望,至少都会……”
“摸个遍是吧?”宋师道哼笑道:“死性不改的臭小子。”说着他拎着两人跃回地面,说:“好了,时辰不早,该休息了,昨夜完全没睡,你们不困我都困了。”
双龙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黑黑的眼圈,显然是需要休息了。不过昨夜他们初学武功,今夜又是大开“耳”界,就算再怎么累,心里也是开心的,更何况宋师道还对他们这么好?两个少年不知有多庆幸。
寇仲笑嘻嘻地伸了个懒腰,说:“噫,也是时候该休息了,总要体谅宋二哥年纪大些,比不了我们年轻人嘛。”
宋师道抽了抽嘴角,寇仲这小子说话可真不中听啊,他抬起手作势要打,寇仲连忙躲到徐子陵身后,朝宋师道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