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部电梯的梯门缓缓打开,一个看样子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匆忙的从上走下。
步履很急,透出难耐的焦急。
男人单臂被固定器吊着,手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似是受了很重的伤,就连脸上都愁眉不展,也苍白的毫无血色。
最吸引厉沉溪注意的,是男人的后方,陆少岭也紧跟其后的追了出来。
陆少岭余光就撇到了这边的两人,并未言语任何,只是紧蹙的剑眉拧紧,看样子是有什么大事一般。
厉沉溪拉着舒窈,压低声道了句,“在这里等我下,等会儿我再教你什么叫‘适可而止’。”
说完,他便越过了舒窈,径直朝着陆少岭和中年男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舒窈愣愣的站在原地,让她等他?
她不禁扯唇苦笑,她是得多有毛病会心甘情愿的等他啊,她想也没想挎着包包就要走,却在途径三人时,几句话,不经意的窜入耳中,脚下的步子,也停下了。
中年男人被厉沉溪和陆少岭‘围攻’,脸色看上去更加难看了,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陆总,厉董,到底要我怎么和你们解释,你们才能明白呢?”
“关于古安城区开发动迁安置的事儿,真的已经不归我管了,就在两天前,突然来了个年轻的男人,叫什么林来着,他突然要让我将旗云转让给他,还给了我一笔不错的价格。”
男人解释着,提起这些,也是郁闷满怀,似有股怒火无处发泄一般。
陆少岭静静的看着他,“所以呢?”
这个男人就是旗云的负责人刘总,和陆氏有着十几年的合作基础,为人老实本分,倒也是信得过的人,所以关于古安城区重新扩建一事,陆少岭才放心的交给他去处理了。#@$&
只是没想到,突然爆出了新闻,待陆少岭找寻刘总询问时,竟发现刘总消失了。
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别说他找不到了,就连所有等着曝出劲爆消息的记者们,那么围攻堵截也没找到刘总,这才将一切都冠在了陆氏的头上,陆少岭也成了这次事件的中心人物。
刚刚在楼上,陆少岭接完电话,将孩子交给护士暂时照顾,想着下楼给莫弯弯和孩子准备点东西,突然生产有些措手不及,保姆们赶过来也需要时间,竟没想碰到了刘总。
这才演绎了一出电梯追人的戏码。
刘总看着眼前宛若冷山般的两位男人,古安项目是陆氏和厉氏联名合力开发的,不管是陆少岭还是沉溪,他都得罪不起。%&(&
“虽然对方给出的价格还算不错,但是陆总,你是应该知道的,旗云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心血啊,我怎么可能突然转手给别人啊!”刘总越说越憋闷,整个人状态也异常糟糕。
他顿了顿,又说,“但是对方态度强硬,手段也太……”
刘总拉长了声音,低头看着自己叼在胸前的手臂,和另只手上的伤,“你们看看,我刚拒绝了一句,就变成了这样,还能让我怎么办?公司再好,也比不过我的命吧!我总不能为了个公司,把命都丢了啊!”
“那根本就不是来谈判的,分明就是打劫,就是土匪,一个个的都像是地痞流氓!”刘总愤懑的叫骂着,想要以此发泄心中的郁结,“最后公司还是被他们拿走了,所以现在旗云,真的不归我管了,关于古安那边拆迁安置的事,也不是我做的,都和我没关系……”
陆少岭和厉沉溪听着刘总说了这么多,大致上也听明白了,彼此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沉下的俊颜,染出阴骇的厉色。
刘总担心两人还要为难自己,急忙又说,“我知道最近爆出的新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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