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当是临别的礼物吧!”
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她也只好欣然接受。
何况女人对于鲜花,真抵御不住这种诱惑。
迈步走出病房的刹那,蒋林心中涌起的,只有两个字——可惜。
现在的相遇,就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感觉对的人。
如果能再早一点,估计他也会奋不顾身的再任性一回吧!但现在,对他来说,那种冲动,就好像矛头小伙子该干的,他不会选择,也不会去做。
成熟长大,都需要舍弃一些东西,就算再难以割舍,也要面对,不是吗?
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这点自制力还是要有的。
舒窈坐在床上,看着那一大束的鲜花,轻轻的触碰花瓣,这么多,如果不放花瓶里,用不到几天就会枯萎了,太可惜了。
正浮现偏偏时,病房门再度被推开,她抬起头,看到了厉沉溪。
男人一身浅色的休闲装,酷帅的脸上还戴着个墨镜,一身凛然的出现在了病房之中,俊逸的脸色和平日无异,几乎想不到这样的男人,就在几天前,还是肋骨骨折,身负重伤。
是他掩饰的太好,还是她太过粗心大意呢?
舒窈已经不想追究了,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出口的声音清淡,“你身体怎么样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他走进来,斜身依着一侧的桌子,清隽的身形,深沉的黑眸透着禁欲的压抑,有些发冷。
她依旧注意力都在鲜花之上,随口说,“我好了很多,明天准备回国了。”
“胃还疼吗?”他问,淡淡的语气,感觉不到什么关切,却自然的又让人挑剔不出毛病。
恍若俩人这么多年,就从未分开过。
她摇摇头,“都加药了,就算疼也感觉不到了!”
闻言,他扯唇一笑。
舒窈就是聪明,就连他私下里叮嘱医生在她药物中加入震惊安眠的药剂,都能让她猜到。
不然,她又怎能饱饱的睡了几天呢?
他依旧靠在那里,沉沉的目光看着她,“你喜欢这花儿,还是喜欢送花儿的人?”
触碰着花瓣的手指一顿,片刻的僵持,换来她唇边的莞尔一笑,舒窈仰起头视线和他对接,“厉董突然这么问,又是有何用意?”
听着她再一次客气的叫着自己‘厉董’厉沉溪眉心下意识的紧了下,却说,“用意谈不上,只是问问。”
“哦,这样啊,那我也可以不回答了。”舒窈避开了床边的这些鲜花,又说,“之前有人好心提醒过我,让我离某人的男人远一点,所以厉董如果没有别的事话,就请先回去吧!”
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厉沉溪却没动地方,薄唇微动了下,低沉的嗓音再道,“那有没有提醒你,对救命恩人说话时,应该注意语气呢?”
“救命恩人?”她好像听到了有意思的话语,轻声重复。
厉沉溪却直起身,迈步上前,绕开了床边的那一大束鲜花,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冷山般高大的身影慢慢向下,舒窈无措的愣住,随着他的逼近,自己只能无措的向下靠去。
男人单手支在床沿,另只手就抵在她耳边,俊逸邪魅的脸庞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磁性的嗓音,再启,“我记得,某个人在船上时,还答应过我什么着,既然现在得救了,不应该兑现承诺吗?”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