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擦洗没问题吧?”直到看见西门吹雪衣服底下的健硕身材,几乎都要把西门吹雪当弟弟江云泽才比较清醒过来。
“没问题。”
“可是后背,”就在江云舟要退出去的时候,西门吹雪为难地指了指左肩背后,那儿可还有个被对穿的伤口在。虽说已经开始结痂愈合,但是也万万不可沾到水。
“好吧……”江云舟认了,掉转头走了回来。
“前面自己洗,”将他的头发撩起扎好露出后背,江云舟用沾湿的布巾替他细心擦洗着身体。“哦。”西门吹雪很听话地自己擦洗。
“那就好。”江云舟眯起眼眸。
话说西门吹雪的身材真不错呐,皮肤很光滑,肌肉触感也非常好。
原本隔着布巾的手指不知不觉中触摸到了底下的皮肤。
站在西门吹雪背后的江云舟似乎没有察觉到西门吹雪气息有些乱了,也看不到他眸色里渐渐染上别样的色彩。
江云舟还在无意识地吃西门吹雪豆腐,备受骚扰的西门吹雪不着痕迹地将布巾盖在腰腿之间转而用水瓢舀了些水冲冲手臂,至于手臂早就被洗刷干净这点,西门吹雪和江云舟都未太过留意。
“好了,小心别弄到伤口,省得发炎了。”哗啦啦的水声终于让江云舟回过神来。
“这儿可没针可以给你打屁股。”纵使被催眠了,西门吹雪爱干净这个习性也依旧存在啊。尽管如此,江云舟也不让西门吹雪太过贪恋清水的清凉,督促他赶紧结束清洗擦干身体穿衣服。
“哦。”西门吹雪听话地照着江云舟说的做,十分乖巧安分。
但是,江云泽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而且是被江云舟给宠坏了的。所以表面的乖巧那都是用来麻痹江云舟的,而江云舟似乎忘记了这一点。所以当一天晚上江云舟被西门吹雪压在床上那就一点儿也不意外了。
“需要灯光吗?”之前因为要照看西门吹雪所以晚上都没有熄灯,现在他身体好转了不少,江云舟见不用守夜也就想熄了烛火好好睡个觉。
“大概……不需要吧。”在江云舟伸手就要弹灭火苗的时候,西门吹雪却伸手握住了江云舟的手臂,然后趁江云舟顾及他左肩伤口的迟疑中翻身将江云舟压在下面。
“小哥,”西门吹雪在江云舟条件反射想起身的同时突然间低头凑上去,却在距离他才不到10厘米的地方停下。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小哥你不赶我走,是不是意味着接受我了?”
江云舟看着上方的西门吹雪不说话,那双黑眸里头的冷静让西门吹雪心底渐沉,这样的小哥他太熟悉,不动声色地拒绝人于千里之外,他总是这样,用着血缘关系将他隔绝在外头,怎么都进不到他的心里。
“小哥,你喜欢我的对不对?我现在不是你弟弟了,不是亲的,别人反对不了。你就不要再赶我走了好不好?我在这里除了你之外就再也没有了。”西门吹雪轻啄着江云舟的脸侧,并试探性地往中间移去,那儿是他一直觊觎已久的嘴唇。
仿佛是被那个雨夜的魔咒禁锢住了,江云舟并未反抗,而是由得西门吹雪吻住了自己的嘴唇。得到江云舟不反抗的鼓励,西门吹雪继续深入,纠缠着他的唇舌,侵占着内部的领地已确认身下这人已然属于他。
是否,小泽会活过来?
只是西门吹雪吻得太过熟练了,越是熟练江云舟就越是清醒。
“你不是小泽。”江云舟在西门吹雪脱他衣服时轻轻吐出这么一句冷酷的话。
“他早就死了。”
“我是死了……所以才来到了这里。小哥你不认我了吗?”西门吹雪的大脑里头有着的是详细到完全没有任何纰漏的记忆,所以他接受不了江云舟用这个理由来拒绝他。
“你若是小泽,该认得出这张脸不是我来。”食指在西门吹雪眼前摆摆,戳穿西门吹雪被催眠的最大漏洞。
“呐?”西门吹雪顿了顿,在他的眼里,江云舟就算换了另外一张脸依旧还是记忆里的江云舟短发戴眼镜的形象。
“小哥你,”
“睡觉吧。虽然明知道你不是……”江云舟伸手勾下西门吹雪的脖子,让他躺在自己身边,即使他的身体还压着他大半肩膀。
“在你恢复之前,我一直都是你小哥。”与其说是江云舟在纵容西门吹雪,还不如说是他在贪恋西门吹雪演绎下的小泽,即使只是记忆里的也好。
“小哥……”西门吹雪搂紧了江云舟的腰,可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但江云泽真那么乖就不是江云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