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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小哥教我!”结果被催眠的西门吹雪完全学了江云泽那完全重点不清楚的模样,跟他说这个他就只关注那个,竟然能够华丽丽地无视掉江云舟要杀他的威胁,眼巴巴地看着江云舟要他教武功。
“我说你的接受度是否太高了点?”看着西门吹雪露出他家宝贝幺弟才有的表情,江云舟有一种被西门吹雪严重雷到的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发紧。
西门吹雪脑子里关于江云泽的记忆全来自江云舟,所以这西门吹雪到底复制了多少关于江云泽又多少关于他的记忆,是永远会这样还是只是暂时,恢复之后是否会记得,这对江云舟来说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乐观的事。
“教我用武功,小哥快教我!”西门吹雪此时用的是江云泽的思维模式,所以他很能够接受穿越时空这种异想天开的突发状况,甚至他还很窃喜不再与江云舟有血缘关系。如果死一次能够换回能够和小哥在一起的机会,那再经历过一次黑暗窒息的死亡又有何不可。
“你不疼?”江云舟戳戳西门吹雪的左肩,这里在几天前曾被他戳了个对穿。
很快江云舟就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虽然西门吹雪此时的精神状态是整个活泼幺弟上身,但他的身体状况却仍旧糟糕,江云舟这么一戳当即让西门吹雪痛得倒地,以至于江云舟只来得及将倒下的西门吹雪捞起,然后哭笑不得地赶紧找地方安置伤患。
在一个小镇里找了个医术不咋高明的老大夫,江云舟将人扔给老大夫就要出去找吃的。谁知西门吹雪老晕不了,手抓着江云舟的衣袖就不让他离开,低头看了眼西门吹雪的目光,江云舟不由得心软了。
虽然说西门吹雪壳子里头那个不是江云泽,但江云舟能够想象自己宝贝幺弟如果穿越到异时空时的不安。
“好,我不走。”无奈,江云舟只得拿些钱打发老大夫的跟班学徒去买只老母鸡炖汤给西门吹雪补补,然后自己则坐在旁边由得西门吹雪握着自己的手,感觉就好像幺弟小时候发烧一样。
作为一个把弟弟宠坏的小哥,只能说江云舟依旧是自作自受,西门吹雪有什么反应,都是江云舟种的因。如果他不手痒痒催眠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像哄着小泽那般被迫哄西门吹雪就是江云舟要啃的果了。
“这伤……恕老朽无能为力。”老大夫在解开西门吹雪的衣服检查他的伤口时被那对穿的血糊糊深洞惊住了,平日里在小镇只是给街坊邻里看看伤寒治治头痛,他何曾医治过如此严重的剑伤,小医馆挡不住眼前这两个明显是江湖人士的不速之客,可现在要他送走两尊大爷似乎更不可能,安安分分活了几十年的老大夫都快被西门吹雪的伤仇白了全部头发,唯恐一个不小心医治不好就被打死。
“你只管给他开些止痛消炎的药定时敷上,这些钱够开药了没?”只要不发炎,以西门吹雪身体的底子应该能够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