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床坏了,我今晚睡哪儿?”陆小凤本就没打算去睡房,就算房里有床他也会故意弄坏它,所以现在他摆明就是针对那已经卷着被子睡里面的江云舟了。
特别是那江云舟欺负花满楼看不见,故意冲着他拉下衣襟露出半边光溜溜的肩膀,这故意使坏的勾引样更是气得陆小凤小腹胀疼,谷欠火和肝火闹的。
“这倒是个问题。”看不见江云舟和陆小凤之间的波涛暗涌,花满楼很认真地思考陆小凤今晚在哪儿睡的问题。因为花满楼睡的床并不是什么奢华版N人大床,所以现在睡3个大男人的话就明显挤了。
“隔壁巷口左转右行五十步有间栈。”
结果花满楼很认真思考的结果让陆小凤吐血不已。
“风凉水冷无蚊虫叮扰,还是这里好。”陆小凤竟然拿了条绳索COS人家小龙女,往上面一趟就真这么赖着不走了。
“你这习惯还是改不了。”花满楼笑道。
只可怜那江云舟差点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假装哑巴以至于憋笑到几乎内伤。
陆小凤,树上栖息的鸟,禽兽啊禽兽。这花满楼其实也是个腹黑吧!这么吐槽自己的损友。
把脸埋在被子里的江云舟再度翻滚,蹭来蹭去的后果就是他身上的衣服愈来愈松散了,甚至那小腿都露了半截出来,明晃晃地刺激某人的视觉。
不过看到花满楼走了过来,江云舟立即停止了闹腾。只见这使坏完毕的江云舟又偷偷对那眼睛贼亮的陆小凤吐舌头,往内侧一滚让出位置给花满楼,待到他躺平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恢复原貌了,分外地端庄严肃,半点儿小豆腐都没有露出来。
经过大半天的使坏,江云舟已经知道陆小凤挺在意花满楼的,所以现在就算房间里多了个两眼冒火的陆小凤,他也不太担心。
陆小凤的确很冒火,然而当他看到江云舟在花满楼身边如此安心地熟睡,他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儿过分了,以至于江云舟那几天里睡得如此不安稳,稍稍碰他一下就从浅眠中扎醒。
只是……
寂静的黑暗中,陆小凤再度睁开那双明亮如烛的眼眸,转而看向那不知不觉中又蜷缩在花满楼怀里的江云舟。
然后这三个人竟然还能安然无恙地度过一晚上,只出了陆小凤的脸色不太好看之外,江云舟和花满楼都睡得很好。花满楼是因为他的性子使然,随遇而安知足常乐所以也没有什么多大的烦恼。变化最大的是江云舟,睡了两天晚上好觉,精神焕发得像棵饱满的水灵灵白菜,再加上有花满楼护着他,所以更是变本加厉地活力四射。
然而三个人都刻意避开小江生这个话题,这就不太正常了。
对于江云舟来说,花满楼知道与不知道,这已经不关他的事了,因为一切的后果有陆小凤买单,所以他也就心安理得地继续使坏。
谁让陆小凤欺负他欺负得那么爽来着。
“不要了……”
然而难得睡两天晚上安稳觉的江云舟又做恶梦了,梦见陆小凤那淫.棍在剥他衣服毫无节制地要他。
待到他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梦话,害怕被花满楼识破的江云舟猛然睁开眼,然而当他看到陆小凤还真的压在自己身上剥衣服,他几乎都要傻掉了。
“这到底是梦中梦还是真的?”江云舟伸手捏了一下陆小凤的脸。
“真的。”陆小凤侧头咬了江云舟的手腕一口。这醋火沸腾的家伙竟然半夜三更把江云舟给偷出来了……
“你还能更无耻吗?”挣扎不能的江云舟很想劈死这精虫上脑的色鸟!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三飞机,星期五晚上回来。请3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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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舟还在反抗不断,随着耳朵边一把男人的声音响起,眼前的陆小凤竟然换成了花满楼。
“做恶梦了?”
花满楼轻触江云舟那渗着冷汗的脸颊。
原来还真的是梦中梦……江云舟睁着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黑洞洞的视野,直至眼睛适应了黑暗,花满楼胸前的素雅衣物才慢慢映入眼帘,原来自己仍旧窝在花满楼怀里睡觉……
一人的噩梦,三人的清醒。花满楼在静静等着江云舟的回应,那横卧于悬绳之上的陆小凤也已然睁开眼睛,然而江云舟继续不说话,像是不想吵着人似的,僵着身子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呼吸也刻意放缓给人一种还未醒来的错觉。
夜晚很静,但白天夜晚对花满楼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就是因为夜晚的宁静所以他很容易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身边的人依旧没有吭声,然而他憋得住声音不露出破绽却也憋不住呼吸频率的改变,而这些变化都被花满楼听进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