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媚。
一想到这里他便觉得浑身更加燥热,叫嚣着急不可耐。
容隐抬手将对方的双腿绕在自己身后,勾在一起类似打了个结,好让他勾住自己的腰身不会滑落下去,然后微微俯下身子对上那双带有诸多情绪,却唯独找不到欲.望渴求的眸子。
“师兄不知没关系,淮宁这些年查阅了不少,虽无甚经验,但定竭尽所能教会师兄。”
“你……”
眼前这个人除却容貌一致,让陈子清险些要认不出,低声轻语时的眼神、语气以及他那周身所向人展露出的气质,都浑然不同。
与先前的碰触不一样,这次是彻底的没了他所熟悉的影子。
脑海里回响起师父临终所言:
“子江对你也是不错,但是到底太复杂了,城府太深。”
“别看你修为比他高,比他年长,可若是论起心眼,你是远远不如的。”
“你本该是前程无量,将来是要得道成仙的,若是因此白白浪费了这天资,委实可惜。”
……
容隐目睹了他眼底的情绪变幻,也看清了那错愕与诧异,其实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定夺。
师兄面前,容家人面前,师父面前,无关紧要的人面前……
他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自己,太麻烦了也不想去分清,他只要知道自己心底所追寻的,所渴求的是何物即可。
“师兄再夹得紧些,不然怕如此坐得久了,你过后会酸疼的厉害。”
容隐言语中带着魅惑,是那种低低沉沉自带了音律的,能够顺着你的耳蜗婉转入人的心房,在那处始终环绕着驱使人不自主的听从。
陈子清的所有支撑都在一双手臂上,牢牢的圈着对方的颈子,双腿微微的从那紧实的腰上滑下去些许,倒确实会让本就失衡了的身体增加些许负担。
而让后脊背用力牵连到了腰后侧,不甚舒服。
察觉到对方听话的往上攀了攀,还收得比先前要紧,容隐便猛然溢出一声轻叹。
这种感觉撩拨着他的心间,让十多年来终于如愿所偿的他快要把控不住。
这与夜半在脑海里所肖想时不一样,与那次江陵医馆时也不一样,眼下可是真真切切的能够将人占有,让心心念念多年之人彻底属于自己的一刻。
“淮宁,这怎的有些怪异?”陈子清照做之后仍是眉心无法舒展,他忧郁道:“此等动作实在不雅观,你且退开些。”
容隐挤得太近,让他只能这么僵持着,又不想硬将人推开,这实在不是他陈子清的行事作风。
“道侣之道,便是如此,师兄习惯便好。”
他不但没有退开,反而压得更下,一手将不远处的衣衫施法勾过来,将其平铺在身下之人的身后,待做完便放心的彻底把人压在温泉边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