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化妆品什么的,给我租了个房子,就好像有权利对我指手画脚了一样,他瞧不上宫建中,就让我不许和宫建中打交道,这我肯定不能同意,他为了这事跟我嚷嚷了几次之后,就停了我的房租,我也没为了这件事去纠缠过,三千多一个月的房子我自己承担肯定是比较负担,所以我就等房子到期之后搬出来了。”
“为什么你不愿意顺从董星海的意思,断绝和宫建中的往来?”钟翰问。
文静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这还用问么?宫建中是我们公司销售业绩最好的人,有他帮我,我的工作成绩也提高的很快,奖金都比原本能多拿不少,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最终能和我未婚夫走到底,不知道自己得在这家公司里做多久,我凭什么要因为董星海就不和宫建中往来,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呢?”
“凭董星海给了你那么多的资助,又给你租房,这些还不够么?你不可能不知道董星海和你们公司老板的关系不一般吧?”
“知道,他跟我说过,他爸妈和我们老板是老交情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公司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董星海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连我们老板都是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硬着头皮安排他而已,就算他替我在老板面前说好话,你们以为我们老板会多当回事?话说回来,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主动开口向董星海索要过任何东西,都是他主动给我,我就接受,不肯给了,我也不会很没自尊的去求施舍,董星海原本对我可能是有点意思,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他性格太大少爷了,喜怒无常又小心眼儿,我也觉得长期考虑的话,不太适合,所以就没有接受过,他后来自己应该也察觉出来我的态度了,所以对我也冷淡了不少。他为什么会跳楼我不知道,但肯定和我没有关系。”
“那宫建中呢?你所谓的他和董星海交恶,到底能到什么样的程度?”钟翰把之前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
果然,在坦白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和做法之后,文静也不再刻意的试图遮掩什么,她没什么精神的说:“具体的我确实不清楚,他们两个到底为什么互相看不顺眼,我觉得我可能是其中的一部分因素,但绝对不是全部,剩下的,估计确实是他们两个人互相也看不顺眼对方,毕竟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哦,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有一次前一天宫建中找我谈当时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就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里,被董星海遇到了,两个人具体说了什么我记不清,董星海让我跟他走,我没答应,因为我们确实是在谈最近接的一个项目,董星海就说了几句不太好听的话,一个人走了,反正是不太乐乎,当时没发生什么,结果第二天董星海到公司里来的时候,脸上有伤,感觉好像是被人打了,我问他是谁干的,他也不说,我后来问宫建中是不是他干的,宫建中也不回答我。”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宫建中私底下打了董星海?”
“我不敢肯定,就是想起来有这么一档子事儿,所以就跟你们说说。”
“你所谓当天晚上董星海独自离开前说的几句不太中听的话,是说你,还是说宫建中?”
“当然是说宫建中了,他怎么可能说我什么。”文静尽管此时的情绪略有些低落,不过仍旧难以抑制的流露出了一点点的得意。
“那件事大概发生在什么时间?”
文静回忆了一下:“大概两个多月以前吧,我就记得是个星期二,再具体的日子我就记不清楚了。”
“除此之外,据你的了解,你觉得公司里还有谁和董星海有过什么过结的?”顾小凡问文静。
文静想了想,说:“原本和我在一个部门的一个男同事,老板把董星海弄到我们那里之后,让他带着董星海,结果董星海不听他的,还添乱,那个男同事不太高兴,老板问起来的时候,他就原原本本的说了,董星海好像被老板叫去说了几句,回来也挺不痛快的,指桑骂槐了一阵子,那个男同事没搭腔,本来以为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结果没过几天,那个男同事吃完午饭回来,往椅子上一坐,突然椅背就掉了,他整个人仰过去摔倒在地上,听说是董星海的恶作剧,把那个同事的椅背螺丝扭掉了。”
“这个同事叫什么名?”钟翰问。
“叫邱高阳。”文静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