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节败退的二人看到南阳的身影,心头不禁一震,正当两人以为青衣少年见师兄前来会就此停手的时候,却见少年反而趁其恍惚之际步步紧逼。
“师兄!”
黄衣男子面露惶恐的看向一脸威严的师兄南阳,似乎是想要寻求他的帮助,两条细眯眯的眼睛露出求助的目光。
见此情形南阳并未有所动作,反而站在一旁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三人。
眼看青衣少年马上就要将摔倒在地上的二人予以重击,南阳扯住他有力的手臂这才使其停了下来。
青衣少年腰间的玉佩轻轻晃动着,虽是寻常之人,却也能一眼辨认出此物乃是极好的碧玉料子。
“牧家小哥的身法倒是爽快利索!”
南阳颇为赏识的看着潇洒倜傥的翩翩少年,话音刚落,便见脸上一片青紫的二人立刻变得惨白起来。
“牧家!”
黄衣男子有些惊恐的看向刚才与其打斗的少年,未来得及仔细正眼瞧过的他,只见对方腰间的青色玉佩上赫然刻着结体疏朗的“牧”字,一时间竟有些乱了方寸。
“刚才之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都怪小人有眼无珠,不识公子竟是云青牧家之人,还望公子切莫怪罪!切莫怪罪!”
“对对对,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后者听完也跟着急忙附和着。
牧景笙见二人此番做派脸上不禁流露出鄙夷的神色。
“有眼无珠自是不假,可你们多有得罪的恐怕不止我一人!”
师兄南阳见二人的眼神颇有闪躲,便耐着性子不解地问道:“牧公子此话怎讲?”
黄衣二人听罢顿觉惶恐,内心惴惴不安的使得脚步微微向后退去。
“此事事关南宗宗长,且二人言语污秽对此颇为不敬,弟子怒忿,实在不忍便有了今日举动,论道其中原委,弟子实在不知如何开口,若原话说出即是对南宗宗长不敬,又恐传出的污言秽语脏了师兄的耳朵!”
师兄南阳听闻此事竟与宗长南韵有关,眉头顿时紧皱起来,本就对刚才屋内打斗之事不满的他,脸色变得愈加阴沉,目光极其狠厉地瞪向此时惊俱的二人。
“是他!是他不停口出污秽,妄图,妄图宗长美貌,我欲上前出口劝止,怎料他并未理会反而更加猖獗起来!”
黄衣男子伸手指向旁边的健壮之人,露出一脸大义凛然的伪正模样,被他诬赖的后者听罢脸色顿时如同铁青一般,伸手欲要向对方脸上拍去。
牧景笙小小年纪虽也见过些许是非,但像黄衣男子这般狡诈奸佞之人,他倒算是头一回亲身经历,也算是长了一番见识,内心不由的对其唾弃起来。
“你放屁,早就感觉你这小子尖嘴猴腮的不是个东西,没想到你竟将此事全推到老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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