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没有一点退缩。
华凤凤以前面对客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的紧张,甚至可以说是不知所措。眼前的男人让她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动,这是一种没有预兆的闯入。
杨景天从步进好运来赌场的时候,就闯进了她的芳心。
她见过无数得美男子,但是杨景天的相貌还让她感到十分的惊讶和不解,那张脸仿夺天地之秀却又充满魔术般魅力,华凤凤没想到皮肉之相竟也可以如此震人心魄,她依旧清晰记得第一次自己被杨景天震撼住的情形,那时候她几乎是目不斜视,当目光落在杨景天如星般的眸子上。这是她所见过最好看最迷人的眼睛了,在那魔一般的秋水中,充满了深邃、智慧的容光。她芳心跳跃如潮,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杨景天对女人而言真是天生致命的毒药,就连华凤凤这样在风尘打滚多年的妩媚女人,也不可能避免。
杨景天的请求,华凤凤没有拒绝,她昂首仰上,用柔软的嘴唇,在杨景天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等她抬起头来,杨景天迎上她娇艳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杨景天静静地看着,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着华凤凤。
“你沉默的时候,最能让女人为之着迷!”
孟琳曾这样给杨景天下定论。
杨景天此刻在沉默,华凤凤为之心动。
她在紧张,心里发紧,不知所措。只能勉强地笑,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这同样是她没有经历过的,她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心跳。
杨景天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竟然躺了下来。
华凤凤在他怀中也不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把杨景天的头抱起来,大概想挪个位置。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杨景天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杨景天只觉得头部被华凤凤的双臂紧紧地抱着,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着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杨景天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女人的胸膛,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快,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
杨景天把头一歪,脸隔着薄薄的睡衣压着华凤凤的一个丰满的娇乳,鼻子蹭着另一个。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
“砰!砰!砰!”
华凤凤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华凤凤一定明白了杨景天的不良意图。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胸膛,双手环抱得更紧。
杨景天终于忍禁不住,把华凤凤一把按倒在榻上,掀开她的睡袍,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豪放的娇乳。
华凤凤当然也不是什么贞洁圣女!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风尘女人,如果杨景天没有对她产生任何的举动,那才是她的悲哀和失败。
就在杨景天脱她睡袍的时候,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单就脱衣服的技巧和时间而言,杨景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因此在她睡睡袍内衣被剥得精光的一瞬间,杨景天早已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
于是,他们赤裸的纠缠在了一起,翻云覆雨,抵死缠绵,尽情承欢!
当华凤凤的呻吟一次比一次高吭和兴奋,高潮一次比一次的提前,身体逐渐变得敏感,她彻底的不能自制自己。
梅开六度,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
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华凤凤玉壶中那混合着杨景天阳精,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体内缓缓流出,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粉红的床单上。
华凤凤静静地躺在杨景天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下来。
月来了,窗外林月如剑,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从窗外丝丝吹在他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气息构成这宁静春光无限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