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亲过呀。
路屿森道:“不是我亲你,是你亲我,亲到我满意为止。”
阮眠不明所以,却还是将路屿森的头拉低了一点,轻轻地去吻他。
路屿森竟然不像以往回吻,而是真的一动不动。他努力想用舌头去舔路屿森的,对方却岿然不动,任他笨手笨脚的撩拨。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从来不是阮眠主导亲密动作,他忽然有了挫败感,刚要后退,却被路屿森眼疾手快一把抱起,托起了他。
“西装会皱掉的。”阮眠还记得这回事。
路屿森将他放在床前凳上亲吻,两人都呼吸急促。打到一半的领结被扯开了,衬衣也挂在手臂,镜子里无比清晰的倒映出他们拥吻的情景。
同为男人,早上的情况总是比较特殊的。
最后,阮眠软趴趴的、满脸通红的看着裤子上的罪证。
始作俑者,也就是可恶的路屿森擦干净手上的东西,道:“现在还困不困?”
阮眠:“……”
不困了不困了。
等他换好另一套和路屿森一起下楼,老吴已经在楼下等待,笑呵呵道:“绵绵穿西装真好看,一下子就长大了不少啊。”
“吴哥,我都二十了。”阮眠不好意思的说,好像在其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十八岁的孩子,忍不住就要反驳。
“是啊,真快。”老吴道,“我还记得第一次去车站接你的时候,你一个人站在门口的样子呢!”
那次路屿森临时有事,没能第一时间去接他,老吴在路上接了个路屿森的电话,阮眠还误以为他在参加什么派对,现在想起来,应该是许书书的声音。
两年时间弹指一挥间,转眼他都长大了。
自从苏绍来过之后他就没回过自己的房间,对方仅住了一个月就搬了出去,是路屿森又把那房间改造回影音室了。不仅如此,他还购买了不少音乐设备,几乎成了阮眠的个人空间。
现在每晚阮眠都会和大魔王同床共枕,不怪他生物钟失灵。
等到了会场,现场人头攒动,觥筹交错,闪光灯不停闪烁着。
路屿森和阮眠一起进场,不少人都认出了他是阮春的弟弟。
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半步距离,恰到好处的亲密,令人有无暇遐想却又没有把柄。
其实不用阮春特别交代,路屿森也知道要保护阮眠。
C国现在并未通过同性婚姻法,大部分人也持有偏见,即使他特别想宣告天下,也不愿将阮眠过早拉入舆论中。他隐忍着,默默等到阮眠足够成熟,真正能决定人生的那一天。
“来得这么晚,到底是你的摄影展还是我的?”许书书面带微笑,从齿缝里凶巴巴的说出这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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