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李箱后没关房间门,还径自走到对面去按门铃,附近的房间都是Forest的人在住。
阮眠以为他们是有事要谈,结果听见房里有人问是谁之后,路屿森就捏着嗓子说了句:“您好,客房服务。”
房门被打开了,伍萌看见路屿森吓得一抖,手里的东西都掉了一地。
是扑克牌。
“路、路老师?!”
房里乱七八糟一阵响,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路屿森靠在门框上,若无其事的问:“在打牌?”
伍萌哭丧着脸:“您不是去接绵绵了吗?”
阮眠站在门口弱弱道:“嗨……”
他觉得伍萌有点绝望。
伍萌道:“我们真的刚才打了一会儿……”
路屿森回头对阮眠笑了笑,进房间去说:“联合起来骗我。现在交钱,你们一人一百,谢离五百。”
只听一个愤怒的声音在房里大吼:“凭什么!因为老子长得帅?!”
“闭嘴。”路屿森说,“丑人再问翻倍。”
等大家生无可恋地一个一个出来把钱交了,路屿森就招手对阮眠说:“绵绵过来。”
阮眠:“?”
“会打牌吗?”路屿森揽着他肩膀。
阮眠说:“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路屿森敲敲手里的钱走进房间,“反正输了也不心疼。”
众人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一个小时候,完全不会打牌的阮眠面前已经堆起了厚厚的一沓钱,大概有小几千了。
谢离两眼发黑:“路屿森……你不是人。”
旁边两人躺在地上抽搐。
路屿森空手套白狼完全不以为耻,收拾现金装进阮眠的衣服口袋里:“我家小朋友晕飞机,谢谢大家提供的安慰抚恤金。明早九点准时集合,迟到罚款,晚安。”
然后他低下头,看着阮眠轻声道,“现在舒服点了吗?”
阮眠心跳漏了一拍。
那个瞬间,路屿森的眸子在灯光下隐隐透着澄澈的琥珀色。
而与此同时,在这个热闹的房间里,一丝可疑的、无法置信的东西悄悄从阮眠心底冒了出来。
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为什么路屿森说他是乖孩子他会脸红心跳,为什么躺在一张床上会睡不着,也明白了为什么到米剌市看见路屿森会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