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都是自小定了婚约的,甘宇觉得自己能成为雌侍已经很不错了。
“自己”在甘宇生下雌蛋后和朝岐完成了婚约,他们之间本没有真正的婚约,不过是幼时口头上的约定。
朝岐对自己和雄虫结婚多年一直没怀上虫崽感到很遗憾。
习夭默了,连晚上睡觉都是一个睡床上一个跪地板,能有才怪了好不好。
一只成年十年了的高级雄虫家里只娶了两只雌虫,习夭不认为“自己”对他们没有感情,可雌虫为何那么惧怕他。
莫非是有恐怖的刑法?很多雄虫都会这么玩来着,稍微不如意先罚雌虫一顿。
“我用过的处罚方式,你们最受不住是那种?”
雌虫相视一眼,雄虫怕不是忘了他根本没有能拿出手的惩罚吧。
罚跪,雄虫会走的地方都铺着软毯,跪哪不是玩一样。不许吃饭就只指饭,营养剂、果子、零食这些还是随意吃,随便一只高级雄虫的惩罚知识都不至于匮乏成这般。
甘宇觉得雄虫终于是想起要惩罚他的事了,可他还真找不到能与此匹配的惩罚,就是雄虫把他压床上做一次都比那些要来得疼痛。
让雄虫再做那种事,甘宇是提都不敢提的,说:“雄主很温和,雄主惩罚我们都喜欢。”
见朝岐也不反对,习夭被震到了,雌虫都是受虐狂狂吗?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转过身开始埋/胸大计。
甘宇被雄虫从肚皮上甩了下,就爬起来去和朝岐眼对眼看了会,然后默契的改成看雄虫。
感觉雄虫好像被打击到了,要不要给雄虫一点奋发图强的动力?
朝岐凑到雄虫耳边道:“被您享用的时候才最受不住。”
习夭颤了颤耳朵,这是在□□裸的诱惑他啊。要不是现在他的硬件配置还没修复好,他必定撩衣服享用一番鉴鉴真伪。
习夭护住耳朵一转,从朝岐刚硬的胸膛上滚了下去,两只雌虫连连伸手把雄虫护住,就怕雄虫的帅脸磕床上给伤着了。
习夭也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扑住雌虫一起滚。好吧,滚不动,安安分分钻被窝里表示自己很乖。
朝岐愣了会,还是没想明白雄虫刚刚的投怀送抱是想做什么。
左手抱一只雌虫,右手抱一只雌虫,习夭觉得这个场景爽翻了。虽然现实是他们的体型差异有点大,不好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但不妨碍习夭脑补一下暗自偷乐。
雄主身上那种暖洋洋的愉悦气息两只雌虫都能感觉到,就是不明白自己做什么讨了雄虫欢心,也跟着躺好,雄虫开心总比生气来得好受。
现在才真正入夜,时间还早得很。习夭一手抓着一只雌虫爪子,毫无睡意的拉着家常。
“等小雄虫经过了第二次生理觉醒就该去中等学校了,雄主属意哪所学校?”既然雄虫心情不错甘宇就大着胆子问出来了,他也好早些为自己虫崽做准备。
朝岐也知道他的想法,不打算打扰他们的谈话,握着雄虫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没有虫崽一直是他的心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