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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只剩下我和老板两个人,才缓缓张口:“张顺……温美……南瞎子……还需要我再说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顺笑着将头发擦干,“你这个女警官说话不明不白的,我是小市民而已。”
“你床上是温热的,床头柜缝隙处有烟头,屋子里弥漫着烟味,说明从我们撬门开始你就在屋子里,而且是迅速逃到了卫生间。”我捂着嘴一笑,“哦,不好意思,请原谅我用了逃字,可事实证明你就是在逃,不是吗?而你所谓的洗头发,我们进了屋子很安静,没有听到水龙头的声音,直到听到一些杂音,你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张顺先生,我请你用正常人的思维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张顺将头发和毛巾给我看:“我在洗头发啊,你看,湿的。”
“你脚上还穿着旅游鞋,床单是乱的,说明你刚进门不久,听到我们砸门,慌乱之下穿了旅游鞋进去。”我有条不紊的说着,“泥巴已经干了,山西虽然是煤矿,但是最近都没有下雨,能够沾染上泥土的恐怕就只有一重可能,你的鞋子先沾了水,很不幸,第一脚脚印肯定会拓在地面上,新源?你不是去新源吧?在新源脚上踩了酒水?我们在新源门口发现了一个脚印,张顺先生要不要对一下。”
“不用对,我就是去了新源,可是那又怎么样?”张顺也不慌张,和我对峙,而他承认去了新源是我意料之外的,本身脚印就是个炸,而也能从他青衣承认这一点发现,他是个很严谨的人,容不得一点损失,不会去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情。
我笑说他承认就好,既然承认了脚印,一些事情还不是由我乱说:“山西红衣男孩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在十五年前,但是最近温家的两位疯老人又死了,温美当天晚上去了医院卿大夫,老人死后,温美早晨才露了面,根据目击证人所说,温美带着一个男医生出去的,但是警局只看到了温美,男医生的同伴报警说男医生丢了,根据路人线索我们锁定了你的宾馆。”
“还有这事?”张顺一脸惊讶。
我淡笑:“目标锁定在304号房间。”
我拿出房卡:“那个男医生并没有房卡,但是温美却带着他进去了,从眼神上来看是被控制了,但这些暂且不说,她是怎么拿到了房卡?”
“这个,我们有备用要是,是不是她偷了?”张顺说道。
“当然不是,所有的调查录像都已经显示,她直接进了304房间,只有一个可能她有宾馆所有的备用房卡。”我一点也不夸张,我们住在哪个房间温美一定是不知道的,除非是控制住龚烈之后问的,说完她拿着对应的钥匙来的。
后来我又将温美独自一人出房间,去了309号房间的事情说了,没想到这张顺心理素质好到了一定程度:“警察同志,说谎话就不好了,您怎么可能看到谁来过我的房间,哦,当然我不是承认啊,毕竟我从回来到现在也没见过什么温美,我只是想表达,我们宾馆的摄像头有两个死角,一个是我的房间,另一个是303.”
“309可以理解,但是303……”我也不急,“据说发生过一起惨案,你封锁了……”
“吓唬人的,303是我老婆住的地方,我一直留着那个定情的房间。”老板羞涩的看我,“你懂得。”
我懂你麻痹!我压制住心里要骂街的冲动,现在这个张顺承认所有的疑点,但是没有证据的一概不承认,我常熟一口气:“303房间的摄像在一个月前应该还是有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拆下来,因为我上个月也住在这里,最后找到了关于303的截图,住在303的人是个男人,而这个人和我有不解之缘,认识许多年,张顺,做错了事情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