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手腕骤然一痛,关卿趁他的不注意抓起他的手,抹上一点香灰。
香灰是山香,他来之前特意找尺八要的。他体质特殊,带上驱鬼的山香有备无患,也能少拖后腿。
可是他没算到,竟然会将香灰用在萧七身上。
他用的量很少,针尖大的一点,但是萧七的皮肤一碰上它,便像烧焦了一样迅速变得焦黑,吓得他赶紧抹掉那点香灰。
可是手背上赤/裸裸的黑点已经说明了一切。
关卿死死盯着那个黑点,过了很久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涩然道:“你死了。”
萧七的神情变了又变,从紧张到惧怕再到释然和解脱,他点了点头轻声说:“我死了,死了很久了。”
他的声音温柔轻盈,像是怕惊吓到了关卿。
可关卿的眼泪仍然扑扑落了下来,他紧紧抓着萧七的手,仿佛担心他的一松手这个人就会从眼前消失一样:“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又不会嫌弃你,也不会怕你。”
萧七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笑了笑:”我不怕你怕我,我就怕……看见你哭。”
他要怎么和自己的爱人开口,说出自己已经死去多时的真相,更无法说出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要再一次面临分别。
关卿重重甩开萧七的手,恨恨地擦干眼睛:“老子才不会和个娘们一样为你哭,又不是演肥皂剧你死了我也跟着去死。想得美我告诉你!我马上会找到人生第二春,我和你说夏东明这种高干子弟就很不错,有钱有权还有颜,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最有魅力,唔……”
他喋喋不休的嘲讽被萧七一个深入喉舌的吻堵住了。
一吻结束,萧七捏住他的某个脆弱的重要部位,恶狠狠地威胁道:“你特么要是敢出轨,我就把你艹死在床上。”
关卿嘴不怂:“你来啊,你试试啊!”
萧七狞笑一声,就地将人压倒。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气氛一时间微妙而暧昧,滚烫的体温通过肌肤交换,连带着心跳也交融在一起。
萧七锁定着关卿明亮的眼睛,干渴地舔了下上唇。
关卿颤巍巍地说:“冷静啊亲……”
萧七冷酷道:“迟了……”
他刚准备有所动作,手机铃声响亮地叫了起来,萧七破口大骂:“卧槽!泡了这么长时间都特么没泡坏???”
关卿:“……”
徐文耀的电话及时拯救了关卿岌岌可危的清白,徐文耀在电话里失声痛哭:“关观主,东明出事了!你们快来救救他!”
……
萧七和关卿赶到医院的时候,夏东明刚送进手术室,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亮得刺眼。
徐文耀失魂落魄地坐在长椅上盯着门,脸色白得吓人。
“怎么回事?”萧七看看手术室的门,皱眉问道。
听见他的声音,徐文耀倏地回过头,他的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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