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胤的内伤虽然不轻,但在赵倾延的帮助和自己的调理下已经好了大半。他忽然好奇赵倾延这些年是不是也没把医术放下,因为他昨晚就发现赵倾延给他疗伤时内力的走向和他自己疗伤时并不相同,但效果却好了很多。
只可惜没从他那拿到什么有用的药和法器之类的东西,不过他那么匆忙的样子……李胤想着想着不禁嘿然一乐。
李括都是皮外伤,如今已经结痂,虽然看着严重,实际上却是什么都不耽误。
在昨晚柳晴风那句“讨厌”后,李括瞅着她的感觉似乎也变得不同了,好像……没那么烦人了,而且长得也挺好看的。
“你看什么?”柳晴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
“看看还不行?”
“你在街上随便找一个姑娘盯着看,你看人家会不会打你?”
“我又不是流氓,干嘛要在街上盯着别人看?”
“什么流氓?哎我说你们两个小年轻的,怎么还讨论起流氓了?”李胤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没头没尾地插了一嘴。
“什么讨论流氓啊,李师伯你好好管教管教你徒弟吧!”柳晴风说完,一扭头就走了,留下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李胤。
李括看着柳晴风离开的背影,忽然郁闷起来?心说看都不让看,该不会是讨厌我吧?
李胤看看李括的表情,又想想他们之前的话,忽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五人走过一段相对平坦的路,一起御剑到了山脚下。
依照李胤的记忆,往前走个三十几里路就会出现一个城,名叫海泉城。他们将在海泉城里修整一至两天,随后直接御剑前往华经山,不出意外,五天之后就可以到达了。
早晨的空气十分清新,山脚下这条路也相对比较平坦,路的两旁还有三四种不同颜色的野花,淡淡的混合花香飘于鼻尖,让人不觉间心旷神怡。
这是正常状态下人们的心情,但对于五人来说却是不存在的。他们不但饥肠辘辘,而且昨晚休息得也不好,还算精神的外表下都是一颗疲惫的心。
路上偶尔有只兔子出现,柳晴风都觉得自己的口水要流下来了,恨不能立刻抓来烤着吃了。
李括则是差点就去抓了,又被他师父先抓了回来,骂了句:“饿死鬼投胎么?马上就要到了!”
柳晴风耸了耸肩,仿佛自己也被骂了一般。
沈肆和江亦铎走在一起,很近,但却又隔着那么一丝距离。两人从早上起来后就没说话,到现在各自都已经觉得十分不自在了。就好像本来没什么事,自己偏要多想而制造出什么事似的。
两人各自在心里轻咳了一声,然后异口同声道:
“阿肆。”
“师兄。”
再异口同声:
“你先说。”
“你先说。”
“哈哈,你们这是玩什么呢?”柳晴风忽然插了进来。
虽然插得有些突然,但两人却都有种如获大赦的感觉。江亦铎不尴不尬地也哈哈笑了两声道:“哪有心情玩?饿都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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