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忽然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好意思,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一诺,别这种语气,这种态度对我好么?”她无奈的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火花在闪动:“我一直想着你,想着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她这句话并不能给我带来半分喜悦,只让我觉得讽刺,只让我心里更加难受,我胸口闷得很,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等了半晌,不见我说话,又低声道:“一诺,你还记得贾伟吗,高中时你跟他关系还可以的啊,他结婚结得最早,但现在他跟他老婆关系很糟糕,他们各自在外面都有情人,基本上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只是为了女儿,才勉强维系着婚姻。。。”
我打断她:“我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
她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说下去:“还有许月容,同学聚会上你们聊过的,她嫁了个老公,很有钱,在市里酒店都有好多家,在外人看来,她跟她老公很恩爱,但是实际上,她一直跟她的初恋保持着情人关系,她还带他给我见过。。。”
我听到这里,心中立生警觉:“暖晴,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诺。”她看了我一眼,语气微微一顿,继续道:“这个世界不是你心中的那个非黑即白的世界,没有什么是对的,错的,只有什么是想的,或者不想的,每个人都在顺从自己的欲望,追逐着自己的快乐。很多时候,道德准则只是挂在嘴边的东西,而人们将它挂在嘴边,只是自私的想用这个来约束别人,而不是自己。”
一种愤怒而不可思议的情绪涌上我的心头,我眯起双眼看她:“暖晴,你说这些,是在暗示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么?”
“我想告诉你,我们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对。”她慢慢走近我,眼睛深深的看着我的眼睛:“一诺,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我知道你这几年没有再找过别人,我还知道你恨我,但是又没办法不爱我。”
她后面的几句话,轻而易举击中了我,而她眼中无限的温柔和愧疚,更像有种神奇的魔力,让我满心的怒火无法施展,我暗中咬了咬牙,几乎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我要走了。”
她俯下身,双手从两边撑着床,我便无法起身,我下意识的身子往后仰,口里怒道:“梁暖晴,我说我要走了!”
“一诺,在你避不见面的日子里,我一直想着你,你信么?你为我做的许许多多的事情,我都记得,我记得你曾经好多次,每天一大清早起来,打的去几公里以外的地方,然后又打的回来,只是为给熟睡中的我买一份我喜欢的早餐。我记得冬天的时候,我很怕冷,你晚上总是把我双脚抱在怀里。我记得你除了买书,总是舍不得花钱,只为给我买我喜欢的东西。我记得只要我一个电话,只要我说说想见你,即使远隔千里,你也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我身边。。。。。。一诺,我好想我们跟从前一样。。。。。。”
她喃喃说着,身子渐渐压低,温热的呼吸轻轻扑打着我的脸颊,那种暧昧而危险的气息,让我心中警铃大作,我不得不一直后退,几乎仰躺到床上,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额上也沁出一层细汗来,连发怒的力气也失去。
“一诺,我没办法不想你,我想你的好,想你的拥抱,想你疼我,想你宠我的样子。别告诉我,这些日日夜夜,你不是也同样在想着我。一诺,你可以恨我,可以惩罚我,但是,请你别远离我,我要你在我的世界,我要你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她的声音渐渐哽咽,听起来无比委屈伤心,就像以前谈恋爱时,我们两个闹别扭时一样,我胸口又开始发痛,闭上眼睛,痛苦的道:“暖晴,我跟你不可能回到过去了,请你别这样。”
“一诺,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个晚上吗?”
她声音突然离开我耳畔,好像是站直了身子,我的呼吸似乎顺畅了点,便睁开眼睛,却见她正解开自己的衣服扔到一边,只穿着一件内衣,我躺在那里,目瞪口呆的望着她,大脑忽然一片空白,思考能力和语言能力同时失去。
她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我,双手却已伸到背后,去解内衣的扣子,然后,我便看见了她的身体,那是我最最熟悉的曲线,她走过来跪到床上,低声道:“那天晚上,你一直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暖暖,暖暖,暖暖。。。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你声音那么温柔,你的眼神,看起来好像愿意为我付出一切。一诺,我记得你曾经是怎样迷恋我的身体,后来,你是不是经常想起它。。。。。。”
她眼里含着泪光,望着我,眉目间似有千般柔情,万般怜惜,然后,她拿起我的右手放到了她的胸前,那饱满柔软的触感便从手指间传来,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心似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身体却像一滩泥一般瘫软在那里,没有丝毫力气抵抗。
她低下头,脸庞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忽然将头一偏,轻轻喘息着笑道:“暖晴,没错,我是很迷恋你的身体,但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看着你脱光的样子,我已经没了丝毫感觉,想象到一个男人曾经无数次把它压在身下,想到它已经沾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我只是觉得作呕。。。。。。”
我心里仅存的一丝理智抓住了我,逼我不得不说出恶毒的话语,梁暖晴压着我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然后,我感觉她缓缓直起了身子。一时间,空气都变得冷凝起来,房间里静得让人觉得窒息,我鼓起勇气,侧过头去看她,却见她似一尊木偶一般,呆呆的望着我,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眶涌出来,无声的往下淌,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雪也似的白。
我痛恨自己心中此时涌上的后悔和怜惜,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生怕自己会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然后,我看见她慢慢扬起了手。
“如果你想打我,你就打,只要你自己觉得有这个资格。”
我迎视她充满恨意的愤怒的眼神,毫不畏惧,她看了我半晌,忽然双手捧住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房间,怎么进的电梯,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店,也不去辨方向,也不知自己是想去哪里,沿着一条路,便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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