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人进宫都不会,一个个都有什么用?”
下面低头跪着两个太监,瑟瑟缩缩的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倚在帝王边上的碧儿顺了顺帝王的气,笑着说道:“陛下何必为了这等小事生气,何不直接命令褚将军将人送进宫,若他不肯,不是正好有个借口治他的罪?”
赵奕泉一听,这才神色缓和一些,道:“还是你说的对。”说着就将人搂进怀中向着床上倒去,下面的太监哪里还不知道皇帝接下来要做什么,连忙退出门外。
翻云覆雨之后,年轻的帝王乐滋滋的睡着了,梦中他梦见了他的父亲大笑着称赞他机智过人,治国有方。而趴在一旁的少年则睁开了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对着帝王的嘴亲了上去,一股闪着金光的气息从帝王口中被吸到了少年的嘴里。少年舒服的眯起了眼,脖颈处隐约可以见到几片泛着黑气的鳞片,片刻消失了踪影。
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察到皇城外那褚府内若隐若现的仙气,眼神一闪,嘴角带上了微笑。下一刻,少年直挺挺的倒在了帝王的怀中,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一股极淡的黑烟从少年身上腾起,消散在空气中。
“!”
一直感叹于褚家几人的用兵部署之强的何文渊猛然间感知到一股极淡的妖气在皇宫方向出现。妖气中蕴含着的恨意令他心惊。
终于露出马脚了吗?
这几日,他走遍京城大小巷子也没有察觉到妖气的存在,就连之前遇上的那股妖气也再没遇到过,于是他就猜测那妖气来自皇宫。
他转头望着各屋门口挂着的红灯笼,想起了当初太白金星临走前与他说的一句话。
‘必要时,可以改变个别凡人的命格’吗?
‘看’了一眼还在商量如何转移妇孺家眷的几人,何文渊靠在凉亭中想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何文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瞅着熟悉的床顶搓了搓有些僵硬的四肢,这才惊觉自己竟是在自己房中醒来的。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日在凉亭中想了许久也没想到完全之策,之后似乎就借着酒劲睡过去了。这凡间的酒虽不会令他醉得神志不清,但也会染上些酒意。可是这一睁开眼就回到房间的事实倒是令他有些担心自己昨夜有没有做些出格的事情。
他连忙叫来了门口的丫鬟,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那丫鬟长得神似当时在边关褚府见到的秀儿,只见她掩了掩嘴,笑着道:“公子昨夜醉了,在湖心亭中睡了大半夜。今日凌晨是二少爷将公子抱回来的。”
听到不是自己施法飞回来的就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是一回过味来这丫鬟说的是什么,他又猛吸一口气。
“你家二少爷他……”
“二少爷自然是这样抱回来的。”那丫鬟说着,做出一个托盘的动作,一脸促狭地瞅着何文渊。
“……”
何文渊木着一张脸,心想,姑娘,你真的想多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家二少爷现在人在何处。
此刻,褚雲辰正在前往后花园的路上,昨日的寿宴累坏了老夫人,故而今早便免了各孙儿的请安。褚雲辰想着回京这么多日也没有正式向继母请个安,听闻今晨继母会到后花园赏花,便也就来了。一路上,他还在想着凌晨这怀中微凉的触感。
由于在凉亭中睡了一夜,那人身上带着凉气,嘴唇也冻得发紫,但是那人就像是没感觉一般睡得沉稳。这一连数日来没有理睬这人,虽是时常遇见,那人欲言又止的表情也被他看在眼里,但他就是以各种理由避开,连他也不知自己在逃避什么。只是今日凌晨见到那人冻紫的双唇,他还是没忍住,动手将人抱回了屋。也不知这吹了一夜晚风,今日有没有生病。
他这边正想着,一偏头就看见了另一条走廊里的何文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褚雲辰:吹了一晚上的风,冷不冷?
何文渊:你猜~
褚雲辰一皱眉,顷刻间方圆百里之内冰冻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