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注意不到他?可是他这个性子不能完全像司司,无索那样归顺我,他得到的东西太多了,我给不了他什么。”
“他得跌下来,我才有机会去扶他起来。”傅荣笑得可怖,“没想到他最好的朋友也那么嫉妒他,还喜欢他?你说可不可笑,喜欢是会这样的吗,原来南朝也不过如此。”
“他以为自己是干净的,这个世界就是干净的,原来这孩子这么单纯。”
“老天助我,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把最爱他,最支持他的父母夺走了,你说他不属于我属于谁?他变成了和司司他们一样的人啊……”
夏遥屏息,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态。他算是明白了林南朝为什么在回国后这么游刃有余,在傅荣面前就得这样,不然他永远会觉得你是软柿子。
变成这样的林南朝一定很辛苦,想到这夏遥心就发酸,听到傅荣那些话更是难受,好像一双手生生拧着他的心脏。
“南朝是什么样都不关你的事。”夏遥说,“我从来都不是喜欢哪个时间的林南朝,他风光也好,深陷囹圄也罢。”
“你别再自欺欺人用‘爱’这个字去形容你对他的感情,恶不恶心?”
“我妈,和你是怎么一回事。”夏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傅荣挑眉,没料到夏遥会问到白卉羽身上,“她啊……也就是对我这些事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我诬陷你抄袭,却狠心把你一手拉进娱乐圈吧。”
“没有参与你把林南朝带出国的事情?”
“参与了。”傅荣打破了他的念想,“你猜猜,为什么你来我这,你妈妈没有出面阻止?她要是想把你带回家,有的是办法吧,冻结银行卡算什么。”
“她答应宣传我的画展,要求是要让你彻底与绘画这一行断开,你说,这算不算间接参与?”
“我原本也不想做那么绝的,遥遥。可是我发现你爱上了林南朝,南朝似乎也对你日久生情。这简直太糟糕了,我想不到其他办法两全其美,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们在各自的领域闪、闪、发、光呢。”
杯子里的水还是泼到了傅荣的脸上,夏遥看到他这张脸就恶心:“你在国外是怎么对林南朝的?怎么对那些学生的?”
“你不是说南朝和你讲了么。”傅荣突然得意起来,“原来都只是过过嘴瘾。”
“那我就和你讲,我喜欢把他绑在椅子上,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对他做那些事。我就让他听,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些事。”
“但是我很贴心,我怕他看见受不了,我就蒙住他的眼睛,让他自己想象。后来他受不了了,居然想要去死,他凭什么去死?我把他养在身边就是为了离开我吗?你们这群白眼狼,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