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饶:“沉临洲,好累,我不想要了,明天再做吧。”
昨天顾及她要上节目,他根本没放开,做完一次就放她睡了。
今天这才哪到哪。
沉临洲重新戴了只套,抬起她一条腿盘在腰上,不容置喙地肏入。
“嗯……”
她蹙了下眉,但因高潮过两次,穴内很湿润,不是太难受。
他骨子里其实很强势,还有一些傲,是在长期优越的生活条件下养成的,只是由斯文的外表掩盖了。
没深入接触过他的,就容易被迷惑过去。
这种时候,池乔一般会顺从他,说点好听的,把他哄射就行。
他所身处的位置,大抵不缺阿谀奉承的谄媚。
但不知为何,他偏偏爱听她说甜言蜜语。
她也没有经历过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通过女人在床上的反馈,获得男性尊严和心理上的满足。
可如此形容沉临洲,又太低俗、片面。
总而言之,无解。
“啊啊……好胀,好大。”
池乔的眼睛天生大,笑起来时,瞳仁里像洒了碎光,现在被浴室的热气,被身体的情欲,熏得一片迷蒙,望不见底。
初初认识她,会觉得这姑娘很简单,满眼只有学习,往高处爬,别无旁骛地。
现在他却觉得,他好似从来看不穿她的真实想法。
哪怕她投入地演出一副,身心都属于你的样子。
他不喜欢完全无法掌控的事。
包括人。
沉临洲钳着她的下巴,有点迫问的意思:“什么东西大?”
“嗯……”池乔背抵着冰凉的磨砂玻璃墙,身前是他滚烫的身,一冷一热的极端,令她意识愈发涣散,“你的大肉棒……”
像被欺负狠了,气息猫儿似的细弱,眼睫沾着盈盈泪珠,两颊通红。
好生的惹人怜惜。
可他丝毫没有留情。
“今晚喂饱你。”
“真的吃,吃不下了。”
“这不是全吃进去了吗?”他轻抚翕动的阴蒂,眼里尽是欲色,“好女孩儿。”
yīn茎完全勃起后,粗大得骇人,胀成深粉色,只留一小截茎身在外面。
每次进出,都要往里再塞一点。
若搁以前,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了,她怎么吃得了整根的。
浴室空间不大,热气弥漫,在瓷砖上凝成一颗颗水珠。
亲吻、插穴交换进行着,池乔的腿软到快站不住,得亏他的手臂有力地扶住她。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
无论夸他厉害,还是央他结束,都只是凭本能,不过脑子,便也不在记忆里停留。
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爱了。
她像死了好几回,拆卸又重装,被折腾得成了一只破布娃娃,没有灵魂,任由摆布。
有唾液从她唇角流出,眼角也有泪痕,眉心蹙紧,是禁受不住他的再次射精。
谁又能联想到,几个小时前,她站在聚光灯下,数台摄影机前,漂亮精致得像建模人。
台下数百名观众为她喝彩。
而当妆容洗净,暧昧的水雾,色情的欲望烘托出来的这副神情,只有他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