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相当的名贵,阿韦的心里顿时一紧,以这两个人的打扮,绝不可能是孤身一人,连个随从坐骑都没有,倘若自己的眼光不错,那么他们的随从和坐骑呢?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会不会拦截自己那些分散逃难,哦不,逃命的人呢?想到这些,阿韦脸上的汗,不觉就流了下来,有几滴汗水竟然流进了眼眶,眼睛感觉到生疼,急忙从怀里摸出一方丝巾,轻轻地揩去。
“两位前辈请了,小子有礼。”阿韦在那两个人七八步远的地方勒住了口外骏马,庄重下马紧走了几步,一躬到底,行了大礼。
“大礼相见。有何见教?”两位老人也并不托大,拱手还礼说。
“两位老前辈意欲何往?”阿韦问,有两滴汗水却不争气的流进眼眶,眼睛顿时生涩发疼,不由自主的使劲的眨眨眼,相当的滑稽,两位老者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阿威却没有笑,仍然保持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当然是意欲前往,怎么?这路可是小哥家的吗?”那紫衣老者忍住笑,似乎有点不耐烦的问。
“这条路当然不是我家的,老前辈说笑了。”阿韦认真地说。
“既然不是你家的,与我萍水相逢,素昧平生,动问我等行程,意欲何为啊?”红衣老者也做色问。
“不敢不敢,晚辈乃一贱商,实在不敢有扰前辈行程。只是见两位前辈,风采高雅,气度非凡,胸襟开阔,想与前辈做一生意,如何?”阿韦仍然恭谨地说。
“老夫非商非贾,身无长物,不知小哥与我等能做甚生意?”红色老者奇怪地问。
“在商言商,晚辈所求,定然为前辈所有,否则谈何生意,还往前辈应允?”阿韦说。
“不知小哥要做甚生意?”老者问。
“两位前辈意欲前往,晚辈就买两位脚下这条路,金饼一个,期限一天,明天下午此时到期,两位仍可行走,何如?”阿韦说。
“小哥说笑了,此路乃是官道,非我所有,怎么可以卖给你呢?”红衣老者奇怪地问。
“既是官道,那就是行者有份,两位老前辈既然要使用这条路,这条路也就有你们的份,小子斗胆,只买你们那一份,也就是说你们今天要走的那一份。”阿韦认真地说。
“小哥买我们这路作甚?”红衣老者问。
“商旅规矩,讲求财货两清,不该问的不问,晚辈无可奉告,望前辈见谅。”
“小哥所言,固有道理,但是责权相依,不得不问,倘若小哥从我这里买刀杀人,岂不连累我等。我等已见你与官军官道相杀,现在又向我们买路,倘若日后小哥利用所买之路做非法之事,官府追究是我们卖给你的,岂不连累我等。”
“前辈见教的是,晚辈购此小路,逃命而已。”阿韦态度恭谨地说。
“逃命?为何逃命?刚才与官军是厮杀,互有死伤,却是为何?”红衣老人问,一副问案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