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知道,就是老奴说了郡主也不见得认识。只是有一要事,郡主或许能帮些忙。”
“究竟是何事?可是与南明王有关?”
“却是如此”,德公公又左右张望了下才低声说道,“王爷固然勇猛,以一挡百,可若没有一位得力的军师相助,迟早也是兵败。”
“我朝难道没有通晓兵法之人?”
“有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您倒是快说啊。”
“只是那人不愿为战事效力。”
“那人是谁?”
“就是郡主的师傅,国师大人。”
“是皇甫诸生!他为何不愿为战事效力?”
“这个还需郡主亲自去问。”
“好,我这就回去问问他。”
杨心说完行了一礼就急匆匆往国师府赶,而德公公则进了殿内复命。此刻皇上仍在批着奏折,丝毫不见病态,听见德公公进来,头也没抬地问道,“可是都跟她说了?”
“老奴都说了,只是······”
皇上见德公公话有停顿才抬头问,“只是什么?”
“只是心心郡主不见得就会说服国师大人。”
“她肯定不会,要的只是她去说而已。”
德公公此刻才恍然大悟,却不免在心里一叹,同是亲子,差别怎会如此之大?若皇甫诸生不去西岭山,杨明很有可能会举步维艰,就算皇上不为杨明着想,也该为东盛的子民着想,难道皇上还有其他计划?德公公这样想着便不觉浑身一颤,跟了皇上几十年都没猜透他的心思,这太可怕了。
杨心回到国师府的时候,皇甫诸生正在后花园的池塘里研究滨城送来的海鱼,这海鱼每个月都会送来,杨心就见过两次,可是这次的海鱼像是小了许多,品种也少了许多,杨心不免有些好奇,“这次鱼怎么又小又少?”
“洋流的影响。”
“洋流对鱼类也有影响?”
皇甫诸生此时才拿正眼看杨心,“你的地理怎么学的?北海道渔场怎么来的不知道吗?”
“知道啊,寒暖流交汇。”
“为什么寒暖流交汇会丰富鱼类资源?”
“这个······”,杨心觉得就在嘴边上可就是说不出来,只能耍赖,“我原来是知道的,只是这么久没用过这类知识都忘了。再说,我是艺术生,考的也是音乐学院,这些知识将来也不会用,就算不知道也没什么影响啊。”
皇甫诸生听完这些好像生气了,话说的特别恶毒,“你除了会拉点儿小提琴还会什么?你知道你来这里要是没有遇见杨明,没有遇见我会是什么样吗?你这样的就只能去妓院卖身、卖唱。”
杨心也生气了,大吼起来,“你以为你有点儿本事就了不起了吗?不就是个国师大人吗?国师大人就可以随便侮辱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