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如果以威吓雄虫的名义被投诉,一旦确认,将会逐出蔷薇馆,就算没确认,也会被停职检查,直到雄虫撤回投诉。
恐惧的眼神投向祁山,他打了自己,还想把自己的护卫赶出去吗。
祁山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看不爽雌虫护着威尔的样子,怎么,以前威尔欺负别的虫,你不阻止,这会欺负到自己头上,才知道痛?
阿夫林哽着一口气,用力咽下“在下会的,非常抱歉,让您感到不适是在下的错”
祁山的目光扫视这些虫,高大的雌虫们恨不得把自家雄虫崽塞进衣服里,不让这只恐怖的雄虫崽看见。
他们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可怕的虫崽,不仅把自家阁下打成这样,阁下还不敢告状,最可怕的是,一般雄虫崽害怕高大的雌虫,无论多嚣张都会在陌生雌虫面前收敛。
而这只虫崽不仅不怕陌生的雌虫护卫,还一句话就切中护卫的弱点。
这要不处理好,别说给自家阁下找回公道,恐怕要把自己搭进去。
“关于这件事,我们也会向校长问清楚,蔷薇馆幼学是所有雄虫的摇篮,为什么祁山阁下会在幼学受到排挤”卡塔带着一帮雌虫走过来,看样子不知道在暗处看了多久。
四个护卫简直莫名其妙,他们阁下狼狈成这样,谁欺负谁看不出来吗?你倒好,反过来质问为什么凶手会受到排挤?
这世道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好好,我们现在就当面问校长”阿夫林胸口剧烈起伏,如同发怒的斗牛。
贝内担忧的拉着祁山的衣角,“没关系吗,他们受了伤,校长先生肯定会问”
“谁说他们受伤了?”祁山眨巴眨巴眼睛,就那点鞭痕,以虫族的体质,就算是雄虫也很快会恢复,只是看着可怖了点。
如果不是阿夫林气晕了,也会发现那些印子根本不算伤。
“他们想围殴我,结果自己把自己摔倒了,才摔了一身泥,我没有动手呀,监控拍到了?贝内你看到了吗”
贝内双眼顿时一亮,语气坚定:“没有,他们自己摔的”
说完一扫怯懦,拉着祁山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前走。
校长室,几个雌虫正在大声讨伐某只雄虫崽嚣张的气焰,哽咽的把自家阁下狼狈的模样拉出来给校长看。
校长语气温和的安抚着他们激动的情绪,四个小虫崽抱着护卫哭。
真是和谐的交响乐。
贝内推门而入,生气道:“你们还有理了,明明就是你们几个围殴蓝蓝,如果不是蓝蓝躲得快,早就受伤了”
嘈杂的声音顿时一静,众虫看怪物似的看着贝内,你说什么,谁躲得快?谁打谁?你确定不是那只虫单方面围殴四位阁下吗?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虫。
祁山从贝内身后走出来,眼泪瞬间下来,看着校长宛如看到亲虫般,委屈极了。
他捏着衣角,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对不起校长先生,给您惹麻烦了,我不知道他们会摔倒,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躲开了呜呜呜——”才怪,再来一次他不仅要躲,还要多补一脚。
四只小虫崽哪见过倒打一耙的场面,吓得呆在原地,忘记了哭。
阿夫林指着祁山,气得哆嗦:“你,你”
祁山哇的一声,跑到校长腿边,大哭出声:“他好凶啊,我好害怕,他会不会打我,我要哥哥,我要奥托雌父”
校长赶紧把抱住他腿的小虫崽抱起来安抚,只求祖宗赶紧打消这个恐怖的念头,可不能把奥托军长招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