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爷一样等着安乐做早饭。
安乐也没有多问什么,而是很听话的去做了两份简单却营养丰富的早餐。
在吃饭的时候,安乐一直怯生生的打量着吉尔伽美什,试图从他的眼神中观察他的心情。而吉尔伽美什显然是被安乐盯得不耐烦了:“杂种,你有事?”
安乐眨了眨眼睛,面对有些恼怒的王,他决定说实话:“是这样的,昨天教会送来消息,说是最近对少女和儿童残忍杀害的凶手就是一直没有露面的r组,教会以一条令咒为代价赠予抹杀了r组的组合。”
吉尔伽美什放下了餐刀,他看着怯生生的安乐,似笑非笑的问道:“r,你很想要令咒吗?”
不是叫他的名字,而是唤他为r,虽然不懂换了称呼的深意,但安乐总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好回答的话,一定会引起这位喜怒不定的王者的怒气。
安乐沉吟了一会儿,很认真的对他的王者说:“……我并不是多么想要令咒,因为在我和你真正建立契约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想过勉强王去做任何一件王不愿意做的事情。”安乐这番话说的倒是发自内心,毕竟他早在一开始就有了这种觉悟,只是从未在吉尔伽美什面前表达过:“但是r不顾魔法界的规则擅自对普通人出手,不仅有可能把圣杯之战暴露于普通人面前不说,还伤害了那么多无辜人的姓名。不管是作为远坂时臣还是安乐,都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存在的。”
“这是正义的执着吗?有趣!”显然之前安乐说不愿意勉强吉尔伽美什做不喜欢这件事取悦了他,所以,就连安乐有这种愚蠢的正义使者的愿望,都没有激怒这位王者。
安乐松了一口气,虽然吉尔伽美什没有明确的说什么,但是他现在的态度基本上代表可以帮助他除掉r了。
但是,当两个人乘坐着吉尔伽美什的维摩那来到r召唤海魔之处之时,安乐发现吉尔伽美什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很难看。
他说:“安乐,你居然妄想让本王用本王的宝具去对付这肮脏的怪物,你是在侮辱本王吗?”
安乐有些慌张,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这位王者有反悔的倾向,有些焦急的说:“我是您的臣子啊,怎么会侮辱您呢!但是……王啊……”
吉尔伽美什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无需多言,本王是不会用本王的宝具去触碰这种恶心的东西。”
安乐这次是真的无措了,他能感觉到r有多么的强大,也知道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办法对r做什么,但是他又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呢,他看向吉尔伽美什的表情中有着深刻的哀求:“王……算我求您……”
也许平时安乐发自内心的示弱会让吉尔伽美什感觉到愉悦,但这一次王者却真的生气了:“是不是本王给予你太多的宠爱让你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本王不会允许你一而再的放肆。”
“……”安乐沉默,他知道,吉尔伽美什是真的不会出手了。
他透过窗户往下开,其他的英灵们这次摒弃前嫌聚集在一起对付r,但是却迟迟没有办法除掉他。然后,那个r突然分裂出更多的触手,安乐也听到了他愤怒的声音:“高高在上的神啊!你夺走了贞德,让我在无比孤单后好不容易寻求到志同道合的挚友龙之介,可你却又一次的夺走他!冷漠的神啊,让我用鲜血来祭奠你的无情和冷酷!”
因为r的死亡,靠宝具拉莱耶文本来供应魔力的r打算在自己消失之前拖这个城市里所有的人下地狱,可安乐怎么能看这种情况发生呢——也许安乐不是卫宫切嗣那种有着做正义使者梦想的男人,但是他却是爱着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生命的善良的好人。
看着吉尔伽美什那毫不在意的脸,安乐内心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他举起了画着令咒的手说:“以令咒之名,吉尔伽美什,抹杀r!”
吉尔伽美什惊呆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安乐,眼神中带着浓烈到安乐都觉得恐惧的杀气:“杂种,你居然命令本王!你……”
但是安乐并没有因为吉尔伽美什的杀气而怎么样,反而运用火焰跳出了吉尔伽美什的维摩那,他凌空而立,继续说:“以第二道令咒之名,吉尔伽美什,抹杀r!”
对不起,我的王者啊,之前还说永远不会用到令咒让您做您不喜欢的事情,现在就用令咒强迫了您……
但是,假如给我第二次选择,我还是会这样选择,我不能眼看着普通人就这样死去。
虽然没有经历过世界末日,但是历史资料中那满目疮痍的土地,和血肉模糊的人类却深深的留在了他的记忆里。
他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对不起,我的王者。
可安乐很快就没有时间伤春悲秋了,在令咒的命令下,本就愤怒的吉尔伽美什宝具不要钱的往下丢,同时就有那么一把剑飞向了岸边,而岸边有一个红头发的小小的孩童。
安乐一惊,直接以死气之火为能源,向岸边冲过去,并拼了命的用自己的力量阻止了宝具砸向那个孩童的轨迹。
那个红头发的孩童保住了性命,但安乐却半跪在地上喷出了一口鲜血。
那口血喷在了红发孩童的脸上和头发上,让少年那白皙的脸颊染上了鲜红,红色的头发变得更加鲜艳。
吉尔伽美什自然注意到了他的r那愚蠢的行为,事实上,他本就是故意而为之,却没想到安乐真的会那么傻了吧唧的冲过去。
安乐一而再的忤逆吉尔伽美什的意愿,让他更加的暴躁。
召唤了海魔并与之合体的r虽然很强大,但是哪里比得过吉尔伽美什。
海魔的身体被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切开,露出里面的本体。然后他的本体被迪卢木多刺中,在迪卢木多的攻击中,化作光芒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