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躲开了堪比X光的扫射,英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撑起一年多来柳湘莲宠爱出的底气,尽量笑的镇定:“慧玉郡主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只是下处究竟简陋了些,还望郡主海涵。”柳湘莲一直跟绯玉保持亲密联系,自然知道他家妹妹荣封郡主的喜讯,事实上,要不是那段时间英莲不巧染了风寒,湘莲一准儿跑到京中去恭贺。不过也正是因为英莲,使他错过了结识贾宝玉和秦钟等一干风流小弱受的机会,当然,比较幸运的是,错过了薛蟠有可能发起的第二次纠缠,此乃小不幸之中的大幸。至于最大的那个不幸——尤三姐,因为贾珍被贬的缘故,连出现的机会都浮云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委委屈屈跟着下嫁给皇粮庄头张某某儿子的二姐去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吧。
林妃恢复了郡主应有的翩翩风度:“柳姑娘客气了。”英莲的爹娘一直没找到,柳湘莲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急迫心理,擅自给英莲冠名了夫姓。话说他难道就没有想过柳姑娘这个称呼听上去更像他女儿而不是童养媳吗?林妃一边暗自疑惑着,一边跟在局促的英莲身后走进了客房。
与此同时,远在姑苏也出现了相同的一幕——“林大嫂”紧张兮兮的跟在明显面色不快的林大哥身后,哭唧唧的叫道:“你要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叫父皇去妃妃家里度假的啊!真的不是啊,我发誓,真的真的不是啊!”林大哥从鼻孔“哼”出响亮的怀疑,加快脚步把死拖着他腰带不放手的皇小受拽的踉踉跄跄。
自打回了老宅之后已经连续十一天被“亲亲媳妇”撵到外屋睡躺椅的林二哥十分小人的落井下石道:“就算不是你叫太上皇去的,可是你总该知道他会去吧,可是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们,直到收到妹妹的来信才知道,原来可怜的妃妃,不但不能回家祭拜亡父,孤独一人留在京城却也不得清净,还要兢兢业业的伺候你那挑剔的老爹,啧啧,这叫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是茅散却遇雪上霜?”
“林大嫂”释放莫须有的王霸之气:“没你的事儿,少插嘴,有那闲功夫去哄绛玉吧!哼,再怎么说朕也能睡到床,你呢?凉椅舒服不?”
林二哥反唇相讥:“至少我们在同一间房间,你呢,鬼鬼祟祟绕了半个园子,堵到大哥洗澡了没?”
“哼!”两人对视一眼,背后升腾起无形的小宇宙,山崩与海啸的恢弘结合,领域与领域激烈碰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们搅的一塌糊涂了,深觉此二人十分丢脸的林大哥冷酷的甩袖走远。
好不容易凭借传说中的帝王之气辅助加成瞪赢了小叔子的皇嫂大人伤心的发现他斗争的对象居然没有站在一边关注他的胜利,没有人欣赏的成功有何意义?皇嫂顿时成了霜打的茄子,蔫头蔫脑的目视二叔屁颠屁颠的去纠缠三叔,在挨了两记用情至深的脚踹(参考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之后,终于死皮赖脸的捏到了小嫩手,皇嫂顿感伤感如潮,滔滔涌来将他吞没。
委屈的对着小嫩手跑回房间里,才刚摆好姿态准备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悲伤一回合,一阵犹如火烧屁股般的疾跑就把他千辛万苦酝酿出来的情绪打散的一干二净,“咣当”一声,夏炳忠仓惶的身躯随着脆弱的门扉一同扑到皇帝大人的靴子前边:“皇皇皇皇皇上,大事不好,太上皇他,太上皇他……”悲催的夏公公被悲催度紧少一成的戴公公送来的十万火急鸡毛信吓短了半截舌头
“太上皇”三个字便是皇上的紧箍咒,动听度虽然远小于“林殷玉”三个字,但威力去大了不止十倍,惊慌的皇上一把薅起夏炳忠,恶狠狠的摇晃着咆哮道:“皇父他老人家肿么了?又肿么了?”相同的恐惧吓卷了皇上原本吐字清晰的龙舌。
夏炳忠送上一抹虔诚的同情:“启禀万岁,太上皇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咬咬牙,早说晚说都是他的活儿,拼了:“他老人家启程往姑苏来了。”
“什么?”皇上大惊失色:“不行啊,快拦住,绝对不能让皇父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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