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女人这种生物也真是奇怪,同样的事安插在两个不同的男人身上,那最终的结果可能截然相反,比如把身边这位换成油腻大叔,今天这事怕就不能善了了。
或许是“颜值改变命运”,或许是他脸上的紧张神色装得太过逼真,这位“颜狗”小姐看了“有病”先生三秒,终于没能喷他满脸唾沫,皱着眉让开一步,把话里的钉子收回去三颗:“干嘛啊,这是女厕。”
林行舟目不斜视,好像是没空理她,攥住门把用力压了几下,反锁的木头门让他晃得“咣当咣当”一阵乱响,却愣是没开。
“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这是女厕!”
林行舟实在不是很想被人当成硬闯女厕的流氓,也不愿意弄出点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来上明天头条新闻,只好豁出脸去信口胡诌:“我老婆在里面晕倒了!”
对方闻言立刻不说话了,满脸怀疑地看着他,好像不大相信这位年轻帅哥已经名草有主。
林行舟也顾不得那么多,说了句“闪开”,后退一步抬脚往门把附近踹去,木门应声被踹开一条缝,看上去已经摇摇欲坠,他再补上一脚,木门彻底不堪重负,一下子开了,顺惯性撞在墙上发出“咣”一声巨响。
飞溅出来的木屑崩出去老远,林行舟火急火燎地冲进去,就看见厕所窗户大开,旁边站着一个女人,双手抱着一个才出生没多久的婴儿,就要往窗外扔去。
“……住手!”
医院的窗户一般都设有防护栏,免得有精神崩溃的病人跳楼,但这防护栏防大人是足够了,对婴儿来说基本形同虚设。
这要是真从五楼掉下去,那绝对死得透透的。
林行舟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三步并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拽住女人的胳膊,硬把她从窗前扯了回来。
女人猝不及防之下先是一愣,随即开始反抗,并且力气大得惊人,几乎不像刚生完孩子的产妇。
林行舟目光一沉——这女人被附身了。
上回冯家鑫只是被阴气影响到,就已经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这位女士被鬼附身,索性开始杀人了。
门口两个围观的见状也过来帮忙,三个人好歹是把那女人拦住,对方见不能把孩子从窗户扔出去,又迅速改变策略,伸手就要往地上摔。
小婴儿哪禁得起这么折腾,早已经哭不出声来,看上去要死要死的。
两个来帮忙的手忙脚乱地抓住女人的胳膊,林行舟已经摸出了符纸和纸人,将符纸贴在纸人背面,趁乱绕到女人身后,“啪”地贴在她背上。
女人浑身触电似的一抽,不受控制地哼哼一声,软绵绵倒了下去。
林行舟扶了她一把,没让她后脑勺着地,这时候外面的医护人员已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两三个护士急急忙忙地赶至,接过晕倒的女人查看情况,又把奄奄一息的孩子抱走了。
林行舟轻轻舒一口气,退到一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符纸,仅仅这一次的冲击,符纸上的朱砂墨就已经淡到看不清了,如果这鬼再强一点,他怕是还制服不了。
他尽量不着痕迹地把东西收好,就要“做好事不留名”,功成身退溜之大吉,刚迈出去没两步,却被之前差点跟他呛呛起来的女孩堵了回来,后者诧异地看着他说:“哎,你老婆孩子都在这儿,你往哪跑?”
林行舟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顿觉大事不妙——这误会好像有点大。
好在对方声音不高,不至于闹得满城皆知,林行舟连忙咳嗽一声解释说:“不是,你误会了,我不认识他们,刚才是我胡说的,怕你们不让我进来。”
于是女孩表情更奇怪了:“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里面有情况的?”
林行舟:“……”
他要怎么解释?
林大画师自诩是单身好青年,并不想被人当成神棍,只好随口搪塞了一句“我有透视眼”,就要开溜。
外面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他低着头硬往外闯,忽听一个“雄厚”的男声粗声粗气地插了进来,活像一架喷气式飞机杀入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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