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的情绪一直有些不稳定,下午她说要去上课,我不放心她,也就陪着一起去了。上课的时候。苏溪眼睛倒是盯着讲台上面,却是呆呆的,估计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下午刘劲给我打电话得知了这事。有些感叹地说。昨天我们还在怀疑苏婆是个死人,没想到她晚上就找我说了这事,还直接离开了。我听了,就骂他乌鸦嘴,他要昨天不说的话,估计就没事了。
这话当然是我开玩笑的,不过刘劲听说了苏溪心情不好。就说晚上他作东请我们二人一起吃饭,人多点说会话苏溪就不会那么伤心了。当我把这事告诉苏溪时,她让我一个人去就好了,说她先回去。我知道她这个样子回去肯定又是一阵胡想,好说歹说,她总算是同意了。
吃饭的时候,我听刘劲说他今天给拐子打电话问了米嘉的事。我忙问他结果如何了,他说拐子上午带米嘉去找了吴兵,吴兵只说米嘉这事急不得,还得等。
"等啥啊?"我马上就问。同时心里想着,吴兵也真是的,这种事能不急么。
"不知道啊,吴兵向来说话都是这样的,暗藏玄机,却又不会给你点透。"刘劲摇着头说。
我想了想,等,无非就是等人,等物,等时机。吴兵到底指的是什么呢?
我实在猜不透,便说:"这两天咱们再去看看米嘉吧,我总觉得她是因为我才弄成这样的,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恩,当然要去。不过你也不用太自责,你在最后关头,不是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吞噬她么。"刘劲劝慰着我。
说起吴兵,苏婆的话里透露出来,他们二人也是认识的,看来我要搞清事实的真相,少不了要去找吴兵。台岁乒圾。
这事讲完后,我与刘劲不时找苏溪说一些话,可她都是随意地答着,明显是心不在焉,刘劲对我摇了摇头,意思是他没办法了,我也只有寄希望于时间来抚慰她心中的伤痛了。
苏婆走时提到过她三年前做的两件事情,从时间上看,三年前正是苏婆假死的时候,我就想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本来我想问苏溪的,见她情绪不好,只有过段时间再问了。
回去的时候,一路沉默着,我找话题问苏溪小白的伤好了没有,苏溪说基本上好了,我就说那个袋子真神奇,不仅可以装下小白,还能帮它疗伤。苏溪淡淡地说了句:"小白似乎也知道婆婆要走,昨晚出来时情绪也不高。"
我本来想转移她注意力的,她又绕了回来,我心中叹息,没再接下去。
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天,这两天我都陪着苏溪去上课,苏溪知道我关心小白,有天晚上睡觉前把袋子给了我,我睡到半夜,就被小白用爪子挠醒了,我打开灯,看到它的身影已经恢复如初,叫声也大了不少,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第二天的下午,正好苏溪没课,我与刘劲约好一起去拐子家看米嘉。因为苏溪与米嘉父女并不熟,刚开始她说她不去,我想了下,虽然这次苏婆走时没有要求我与苏溪寸步不离,甚至没要求我照看她,我却是想着苏婆刚离开,不愿让她一个人呆着,就让她和我们一起去,并说她也见过米嘉的,没什么。刘劲也在一旁帮腔,苏溪本就腼腆,经不起我们劝说,只得同意了。
这次刘劲给拐子打电话说时,拐子比上次爽快多了。我对比着他前后两次的变化,更是觉得米嘉的房间里有古怪,很可能上次拐子是临时把米嘉抱到客厅里来的,而这次事先有准备,自然就不慌张。
进了拐子家里,我首先就往米嘉的卧室看去,果然是关着的,不过这次拐子似乎更谨慎了些,把自己的卧室门也关着了。不然的话,两间卧室,一间开着一间关着,很容易引起我们的注意。
我问拐子有没有参透吴兵所说的"等"是等什么,拐子摇了摇头,不过他说他相信吴兵,既然吴兵那么说,就证明米嘉终究会醒来的,他会耐心等待着那一天。我看着米嘉的脸庞,与上次我们来时的样子差不多。
我问拐子,米嘉这样一直躺着,身体所需的营养怎么办,拐子就说她每天都会早晚两次给米嘉输营养液,还会帮着她按摩四肢,免得她醒来时感觉到肌肉无力。
拐子说这些时面色很轻松,我却知道要每天都这样坚持下来并不容易,心中对他的钦佩之情更甚了。
苏溪知道米嘉昏迷的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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