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魏桐从来不介意自己的身份,也不在意地位。但是对于玄,他的关心一览无遗。话里话外,已经展露无遗。
“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这件事情现在还不能说。只要一说清楚,你就会知道我是在哪里了。”
“玄,与你的见面的那一天,便是这份不知所谓的友谊结束的时候。”
暴怒之后,冷静的思绪在身体里重新出现,浇灭了一切的火苗。
魏桐已经交付了一切,在康熙面前,在玄面前已经近乎毫无隐私。但是同时,也装傻卖乖,所有可能的事情,只不过都被他阻挡在视线之外,早就已经知道了的事情也被埋藏起来。
不看,不想,不猜,就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这样才可以真正的做朋友。
康熙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楚这一点。
还有他喜欢魏桐这个事实。
——凤之凤之,凤栖于梧桐,长存不息。
愿魏桐真的能如同这字一般无二。
然而不久,魏桐再度受伤,康熙重重处理了庶妃张氏。除去为大公主的担忧,但是下意识收敛住的,是铺天盖地的后怕。
他怎么就不记得,作为奴才的魏桐,是后宫中最容易出事的存在?
而在之后,不断重复的梦让他不适,早已经被掩藏住的情绪一再被翻出来,朝堂上,后宫中,甚至是慈宁宫中,冰冷的面具破裂,露出些许破绽。
这样危险的情感只会是累赘,他应该杀了他。而等到少年真的站在眼前时,康熙只是淡声嘱咐他去练字。
那一刻他看到了,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藏着深不可及的信任。
魏桐总是知道着所有的一切,然后微笑着埋到心里最底处,不打开,不触碰,什么都不知道。
犹想起最初的模样,心里的情感快要漫出来,太难看了。
他站在树下,紧紧抓住右手,清俊的脸上毫无波动,然而被掩盖在袖子下的脉搏却突突跳动着。
每一声都在嘶吼。
堤坝被洪水冲破,漫天的花语洒落,每一滴水珠,每一片花瓣,每一处不知名的角落,都刻上了最无法否认的那两个字。
——凤之。
当他听着凤之信服着说道:“如果是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终于抑制不住那剧烈的感觉。
呵。
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他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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