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这是围三阙一之计,并要加强宣阳门的进
。
虽然洛阳城东只剩下少量的匈奴游骑,可是城中的诸公也都不是傻子,他们都明白假如离开了洛阳城的保护,到了城东一望无际的旷野上,对于主要以步兵为主,还要携带大量文武官员的晋军面对主要是骑兵的匈奴大军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为了防止宣阳门破城,司马越特意又加强了南城的防御,可是一个白天过去了,只见到了南城的刘景和刘聪部疯狂在那里扩建增强营垒以外再也没有见到什么动静。就连这天在原位置没有动窝的王弥部也停止了攻击,不知道在营地里面搞些什么名堂,城外的战场上只留下了一座座还在冒着烟的云梯以及已经被城内的投石机和三弓强弩破坏掉的各种匈奴士卒攻城的工具歪躺在那里。
“难道是他们是要下定决心要长时间围城?还是他们有有别的高招。”看着城上无事,回到寓所的司马越不安的问跟随他回来的众位官员。
“城中各处的地听(在城墙脚下挖掘深井,在井口覆盖蒙有牛皮的特制薄壁大缸或者巨瓮,让听力敏捷的人趴在上面,防止敌方挖掘地道攻城。)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附近也没有匈奴人挖掘地道的迹象,今天这帮匈奴蛮人是够奇怪的。”因为上次出城突袭而一战成名的贾胤颇受司马越重视,他本人也不顾年老体衰,多次上城巡视,为已经疲惫不堪的司马越分忧。
旁边的孙询上前一步说道:“王爷,匈奴连攻数日,士卒必定疲乏不堪,在继续攻城,怕是匈奴内部已有人反对。据询推测,匈奴这样做无非是想逼咱们出城,或者养精蓄锐,准备下一次更加凶猛的攻击。
“询认为,我大晋大军窝在城中已经数日,群情激奋,不如趁此机会,打开城门杀将出去,也好再次杀杀那帮匈奴竖子的威风。”孙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遭到了一片鄙夷之声。
“孙参军,现在局势已经和前几日不同,城中将士同样劳顿不堪。匈奴人需要休息,洛阳城中的将士也要休息。”刘舆虽然邋遢,但是他却是一个八面玲珑招人喜爱的人物,明知道这帮文武官员谁都不想出征,他直接上来打了一个圆场“更何况出兵不是一件小事,光点齐军兵,收拾行装,打开被封死的城门都需要时间,就算做好准备也得到明天早上了,孙参军认为白天去和匈奴人野战有取胜的希望么?”
就算上次贾胤冒险成功,熟悉军事的刘舆仍旧对城中的这些官兵丝毫没有信心,更何况上次要不是骁骑营临时出动,城外的那1000名勇士是否能够回来还是两码事。
更何况以前闻名天下的骁骑营等禁军,在上次司马越对禁军的军官大规模清洗以后,战斗力早已经大不如从前。
让这帮人出去和数万匈奴骑兵出去野战,那简直和送死差不多。也幸亏上次骁骑营出战的时候,只是对付的是一帮刚刚聚集起来地匈奴溃兵,要是真正的面对面,人数并不多的骁骑营是否能够活着回来都是问题。
虽然司马越在开始的时候也被孙询说动过一点,但是他在仔细权衡了以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时候出兵的打算。
众人商量半夜无果,就直接在司马越的寓所内凑合着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天刚亮,南城传来的欢呼声就直接把睡梦中的众人惊醒,这些名贯天下的名士,一个个披散着头发,披着衣服走出了所在的屋子,看向欢声雷动的东南方向。
几十个官员象傻子一样,呆呆的矗立在寒风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声绝对不是因为匈奴人开始攻城而发出的,而是碰见了什么高兴的事情才发出的。
“不会是匈奴人撤退了把。”有人悄声问道。
众人一怔,第一个回过神来的孙询懊恼的跺了一下脚,对着昨天阻拦司马越出兵的刘舆骂道:“你这污人,要不是你,昨天王爷要是听从我的建议的话,今天早上就是另外一个大胜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