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去找我,”
易玲今年才15岁,她从小就被父亲当男孩养,练就了一这些年太原郡那个地方越来越乱,没有一点武力是根本没有办法自保的,就是身为华族的他们家也不能例外。
随着并州饥荒越演越烈,匈奴各部蠢蠢欲动,他们家也只能向南迁移,这次父亲在中途病倒,全靠她一个小姑娘,支撑着整个车队,才没有让车队崩溃。但是她那里想到,好容易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人心却已经全散了。
她年纪还小,她还不知道这是因为张金亮的原因,她还想着张金亮是个好人呢:“谢谢庄主大人照顾”她盈盈一揖看的张金亮心里不禁也是一动。
张金亮从易家出来,回到议会的时候,已经有个老者在那里等着他了。
“黄天赐,见过庄主大人”老头见到张金亮过来就要跪下行礼,被张金亮拽住了,他客套一番,把老人让进自己的办公室。
黄天赐来得目的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救人,这次暴乱光他家就死了17个,还有接40个在马厩里面关里面关着,一个在家挺尸,只有黄家把他这个老人请出来找张金亮看能不能把人先放出来。
“我只想听听黄老对即将颁布的新约的看法。”张金亮打断了老人的罗嗦,直截了当的问。
“好,好啊,真是好,要是早就有这么个东西,我们家人也就不会那样做了。”老头说着开始抹眼泪。
张金亮一听就知道,老家伙在说谎话。侵害他们的利益他们还说好,说谎话的水平也太次了点。但是他又不好直接点明。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又进来两个人,张金亮一看,那个小的他认识。是去年参加童子军的钱景。这个孩子在暴乱期间表现不错,自己呆在学校一动也没有动,事情发生后,还主动要求回家安抚家人。
钱景一进门直接给张金亮敬了一个军礼“童子军xx中队xxx小队钱景。”
“礼毕”张金亮站起身,回了一个礼。
“这是我父亲,”钱景向张金亮介绍道,
“请坐,”张金亮让有点局促的中年人坐下。也让钱景坐到了一边。
“老师,今天我不是以童子军身份过来的,我是以钱家人身份过来和你谈判的。”钱景一坐下,不等他父亲开口,就一本正经的说。
张金亮点点头笑道:“当然可以。”
“我们家族这几天开了几次会,作出了一个决定,为了家族的生存,决定支持议会对在押的钱家人的任何判决,用来换取一项权利。”
“什么权利?”张金亮对这个很感兴趣,
“我们世代都是农民,我们也要税权,交税的权利,税权等于代表权,这是你说的,我们家要求这次议会选举,至少的有我们家一个名额。”
“你们种地交税?”这个连张金亮都吃了一惊“别人都巴不得不交税,”
“是的,我们宁愿交税,也要获得代表权。”
“可是你们明年就可以获得选举权了。”
“我们要求获得一个被选举的名额,用交税、用我们家几十口被关押的人以及死去的人的性命来换取代表权,否则我们宁肯抗争到底。包括我。”钱景说的一点都不含糊,和他以前在暴乱时期在学校的表现大相径庭。
张金亮考虑了一下,走上前去,拍了拍钱景的肩膀说道:“这才是我的学生,我支持你,不过这个东西还的让议会讨论,我无权答复你。”
“我知道,作为曾经对公约宣誓的人,我和我的家族也是在保护我们的权利,公约上不是说了么?我们为了追求幸福,自由,尊严,和生命财产的权利而聚集在一起,我们每个人追求幸福,自由,尊严,生命,财产安全的权利神圣不可侵犯。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以任何手段、理由侵害或者剥夺他人追求幸福,自由,尊严,生命财产的权利。我们每个人有义务和权利用生命和鲜血来保卫自己和他人的权利不受侵害。”钱景背诵着公约。
张金亮吃了一惊,自己制定的那个约违反了公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