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是清朝官员,见皇帝说自己是奴才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您说的对。”
王有禾也渐渐开始上路,说话都用上了敬语。
渐渐的,王有禾这桌的其他几个男嘉宾所扮的奴仆也都到齐了,跪了一圈,一共八个人,场面蔚为壮观。
王有禾这边是两个位置,他占据一个,还空着一个,而在他右手边则跪了三个男人,从体态看,老中青都有,可谓是一网打尽,再往右同样是三个男人,但年纪却无无法从身材上辨认,有胖有瘦,最后一处位置则和王有禾一样,也是孤零零一个人,但因为角度的原因,只能看到他露出的屁股。
这里每张桌子,都至少有三到四个座位,造型奇特,不知道那些女嘉宾怎么坐上去,王有禾心中生出疑问,开始打量四周。
男人扮成的奴仆中许多人都带着贴肉的面具,也有画脸谱的,遮盖住本来面容,王有禾就是画的脸谱,东一道西一道,像老虎脸上的斑纹,这样的男奴仆也不少,毕竟带上面具之后,多了一层阻隔,会感觉不舒服。
所有男奴仆戴的面具都非常薄,贴在肌肤上,就像是另一张脸,这种面具造价很高,和艺术品差不多,需要另外花钱购置,等表演结束后,可以带回家留作纪念。
男奴仆之间是不可交流的,他们这些人中有很多都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参加这种聚会,说出去也不露脸,不是同道中人是体会不出这种另类调调的乐趣。
当然,有些人也是仰慕司空蓉而特意来观赏演出,他们又不想被当做奴仆被人呼来喝去,就花大价钱,购买请帖上可以携带伴侣的名额,赵欣雅的那张请帖允许带三个女人参加,而她只带了两个,空出来的那一个,按照眼下市场行情出手,完全可以把桌费挣回来。
当然,这一点钱赵欣雅并不在乎,也不会希望有外人打搅她们,因此嘱咐张姐和祁红都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说出去。
王有禾这边,还是带领他过来的那个女服务在维持秩序,对每个男奴仆都进行现场排演,甚至还让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舔她高跟鞋。
那个年轻人也是画的脸谱,脸色苍 白,唇红如血,就像从棺材里蹦出来的僵尸,可以依稀看出他的容颜,那是一张清丽的脸庞,能够以这个年纪来参加这场聚会,不是富二代、官二代,就是年轻企业家,而最有可能的情况,是被某个富婆以伴侣的身份带进来,然后悲催地和王有禾一样被交换到这里。
年轻人离王有禾很近,大约不到二米的样子,是邻座三个男人中最为年轻的一个,所以才让那位女服务员很感兴趣,把高跟鞋提起,踩在沙发上,让年轻男人去舔她的鞋跟。
年轻人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很乖顺的照做了,这也是在给其他男奴仆做示范,免得待会女嘉宾们提出要求,他们缺少心理准备,不能立刻执行,破坏了气氛。
这是下马威,每张桌子旁的服务员都会做同样的事情,杀鸡儆猴,等所有男奴仆都适应了,她们的使命也就结束了。
王有禾看着那个年轻人被女服务员欺负,感觉挺刺激的,其他男奴仆大概也是同样的感觉,渐渐的,就有了代入感,希望自己能替换那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