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气愤的眼光千刀万刮了。
汐兰再也忍受不了他那把人丢下陷井却无所谓的样子,扑上前去,拉扯着他地前衣襟,厉声道:“你毁了我的人生。将我弄到这鬼地方,让我知道了我不该知道的身世”
“你不是从小便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如今你的梦想成真了。”止畅总算睁开眼,看着揪紧自己衣裳的小手,皱了皱眉“喂,我这身衣裳还要出去见人的。你这么个抓法。会皱地。”
汐兰哪理会他的衣服皱不皱,见不见得人。“你不把我弄到这儿,我又怎么会爱上我本该恨的人?你知道什么叫心痛吗?”说到后来,忍不住落下两道清泪。
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刺痛在止畅眼底深处一闪而过“你本是无情的女子,男人对你来说只是工具,我如何知道你会动情?但以你地性格,即使动情,也该很快淡忘。”
他不懂,杨晋在她心里已深深烙上了印记“人非草木,我也非圣人”
“过去的你本就无情你不该有情,而他更不该有爱”止畅也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在二十一世纪,观察她多年,难道真地对她毫不了解?
汐兰知道看似凡事吊儿朗当的他,对自己要做的事绝不会手软,那自己的泪水也绝对打动不了她,擦去脸上的泪珠,道:“好,就算我本该无情,你得让我知道,你弄我到底为了什么?”
“我说过,你无需知道。”止畅不愿再与她多说,怕自己一时心软乱了方寸,干脆再次闭上了眼。
汐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你也别指望在我这儿得到你想得到的了。”
止畅心里打了个冷战,睁眼看向眼前的女头,倍感头痛“嗯?此话怎讲?”
汐兰放开抓住他衣襟的手,淡淡地道:“我死了,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当然我不介意你可以再去另找一个棋子来。”
“你不会死地,你想回二十一世纪,是不会轻易死的。”话虽这样说,但想到刚才躲在远处见她挥刀自刎的情景,眼里已没了坚定。刚才他相隔甚远,欲救也是不能,如果不是文兽拉住,真是不敢再往下想。
汐兰将他的动摇看在眼里“要不要,我们来打个赌?”
“打赌?”实在不明白这女人能有什么好的想法,心里凉嗖嗖的。
“是,就赌你不告诉我原因,我肯不肯死?”
“不赌我没有赌博地习惯。”
“是不敢赌吧?”
“如果你不敢赌,就算你输了,就得告诉我,弄我来地目的。”
“不行”
“不行?那”
“等等,好,我告诉你。”止畅最终还是妥协了,他输不起。
汐兰面露得意之色,静等着他说出结果。
“为了一个人。”
“是谁?是一个什么样地人?”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了,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无益。”
“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你认为这样可以打发了我吗?你难道真的想我死掉,而让你的计划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