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摇了摇头,那些对抗朝廷的前朝叛逆大多在山东一带,江南这边经济发达,许多人都吃饱穿暖哪里来的心思干这些诛九族的勾当,他虽然想到了沿海的诸多孤岛,来往的各方势力,他不自觉的皱紧眉头,思考的越多就觉得这世间事物复杂过头。
他正想着,忽然外头原本奔跑的马一声嘶鸣,他下意识的抽出搁在一旁的剑,马车颠簸,前面传来金宝的尖锐的声音:“主子,小心,是剑!”
而后就听到东西轱辘的声音,他一手扶着马车,一手拿着剑才划开马车帘子,就见着一个冰凉的剑尖,到了面前。甄珠顺着马车滚动的力道偏过头,右手的剑反手抵住了来势汹汹的兵刃,兵器快速的摩擦闪出火花,他后脚一登就窜了出去,外头的人见一招不成,立马后撤。
甄珠一手持剑,快速的跳到马上,而后勒住了缰绳。马匹在主人的安抚下渐渐停下,一旁躺着的金宝捂着手臂的伤口爬了起来,站到了马边。
“呦,居然是个会武的,看走眼了啊。”来人正是那个‘假’祭酒,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消息,居然在真相暴露的下一刻知道了甄珠的位置,还找到了人,居然想干杀人灭口的活。
甄珠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对方:“你可真是大胆啊。”
“胆子不大,怎么会敢上抄家灭族的勾当,你小子是个人才,偏偏给狗皇帝办事。”假祭酒抖了抖手上的剑,脸上露出嗜血的笑,“不过就不知道耐抗不耐抗了!”话音刚落,他就冲了上来。
金宝正想帮忙,结果被甄珠一脚踹到了旁边,他从马上翻身而下,跟对方接连交手。
两人过了十几招,甄珠额头冒出汗滴,抓着剑的手也慢慢的开始发颤,虎口崩裂,好在他身子轻跑动极快,对方的招数大部分都躲了过去,他虽学武许久可是没有实战的经验,平日跟人切磋也没有见过血,大部分都是点到为止。
假祭酒越打越兴奋,他的双眼开始充血,嘿嘿嘿的笑着往甄珠身边,手里握着剑不再出剑招而是像用刀一样的不停砍过来,甄珠脚下的步伐一乱,再去抵挡有些不急,肩膀瞬间划开口子。
“哈哈哈,小子,今个就死在这里吧!”假祭酒一个纵身,甄珠的双腿一软,眼见就要不行,忽然从中间冒出了一根凳子,甄珠一看是金宝顺手拿了旁边小贩离开时候搁着的破凳,那人力道极大,木头的凳子瞬间从中间劈开,甄珠忙从金宝右侧腋下刺出,那人回手正巧伤了持剑的手掌,手中的剑柄一松,掉落于地。
假祭酒皱着眉看了一眼地上的剑,而后深处舌头舔了舔正在不停流血的伤口,啧了一声,转身窜上屋檐,几个纵身便不见了。
甄珠知道这等人平日为了逃窜,特意练过一些,比普通人跳起来能高上好些,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金宝保持着蹲立的姿势颤抖着身子,慢慢的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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